殘香。
如果他此時醒來的話,大概會很難接受現在的情況,因為他正巴在燕殘香的胸口,猛咬人家的胸部,手還不老實的掐著,弄得燕殘香著實有些意外,卻又不敢反抗。
屋外一夜陰天,這早上竟然就下起了濛濛細雨,躲在屋子裡只能聽到窗外的雨聲很小,卻弄不清楚現在已經是什麼時候,但見屋外一片灰暗。
燕殘香慢慢起身,讓白夏炎繼續睡著,自己走了出去,推開門就看到有人守在一旁,正是這幾天伺候白夏炎的下人。
'少爺!'幾個下人也是剛來,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少爺從屋裡走了出來,雖然少爺不受王爺的寵,可這府裡能繼承王爺位子的人也就只有少爺一個人,這人啊要有長遠見識,因此下人們雖然有的對燕殘香在心裡不敬,但卻沒有人敢顯示出,誰知道王爺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呢?!
'你們拿些酸的東西來。'燕殘香開口便道。
'酸的?是!'下人們相視一眼後,忙低了頭退了下去。
遣走人後,燕殘香抬頭看了眼灰暗的天空,細如牛毛的小雨就那麼無聲的下著,此時的天氣就像燕殘香的心情一樣──陰沈沈的!
雖然昨夜白夏炎並沒有推開自己,但一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裡白夏炎可能夠面對的事情,燕殘香打心底裡感到無力。
從燕無極那裡得知東隆國的一些事情,可真實的當爹還是頭一次,因此他還是害怕大於驚喜,他的人生全被白夏炎的突然出現給擾亂了。
如果不是那次天降山之行,如果沒有遇到白夏炎,原本在爹的生辰之後,他打算找個藉口離開王府,沒想到竟然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如果白夏炎和他真的成了婚,那他以後便再非孤身一人,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了,本想逃離這個家,卻不想現在已然寸步難行,真是事事難料。
'嗯……'屋裡的聲音喚醒了燕殘香的神智,他忙再次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就對上床上的白夏炎睜著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看,然後就見那人竟然紅了臉,縮了縮脖子,伸手拉起被子將自己重新包住。
完了完了,一次就算了,還來第二次,和男人有了孩子不說,昨晚他還那樣不知恥的巴著男人歡愛,就算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好了,可是……現在想起來很難為情啊。
當然,如果他知道自己剛地的睡像的話,大概就不只是害羞這麼簡單了!
'可好些了?'燕殘香走到床邊坐下,手隔著被子放在白夏炎的腹部,問著。
'嘿嘿……沒事沒事,以前我比賽的時候也特累,睡一覺就好啦!'白夏炎感覺燕殘香無比認真的問話,忙伸了頭來揮揮手,示意自己已經無事。
'真的麼?'燕殘香似不信,低了頭去碰著白夏炎的頭,‘轟’的一聲,白夏炎就覺自己整個人都呆掉了。
燕殘香金色的髮絲順著他的動作擦過白夏炎的臉,帶了屋外涼氣的肌膚就那樣碰到了白夏炎的額部,令他一瞬間憶起昨夜激情之時,兩人的距離也是這麼近,自己死死的抱著男人,而男人在激情之時更是抵著他的額糾纏。
'我!我沒事啦!'白夏炎慌亂起身,卻忘記自己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的掀被子就愣了。
燕殘香也沒想到白夏炎會這樣,一時間竟然忘了給他拉回去,兩人就這麼對視著,猛然間卻又同時扭過頭去,不敢看向對方。
'咳──!'白夏炎重新蓋了自己的被子,臉紅得像猴屁股一樣,明明以前在澡堂裡也是這樣一群人光溜溜的,可不知為什麼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他就是害羞著。
害羞這個詞在白夏炎的腦袋裡可是向來不怎麼出現,如今卻開始頻頻出現了!
'今天下雨了,出不去,我們在屋裡吃早飯吧?'燕殘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