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真的陷進去了。
在異世和個男人,還有了個孩子,真他媽的沒天理,可他認了!
'我在這裡。'
白夏炎揮揮手,將燕殘香叫到自己的身邊,換了個姿式讓自己靠在男人的身上,更舒服的坐
著和對面的王爺談話。
燕殘香自打進了屋裡,除了順便瞅了下燕程峭外,全副身心都放在白夏炎的身上,如果是以前他絕不敢在王爺的面前做出如此無禮的行為,但此時他的心裡只有他的炎。
他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無所謂,只有白夏炎,這個人他想要!
'對了王爺,剛才說到哪兒了?!'
被燕殘香這麼突然闖進來,白夏炎到忘記自己剛才說到哪兒了。
'剛才你說到方法……'
燕程峭對白夏炎的怪異舉指有些不適,更對燕殘香一系列的表現感到意外。
這孩子……竟然真的如此喜歡這個男人。
'哦!方法,我想說的是王爺你若真的想讓我們留下來,就一定得讓府裡上下的人都明白這一點,若是住得不舒服,我可不會委曲自己和家人!'
白夏炎說到這裡,拍了拍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燕殘香的手道。
家人!!
燕殘香的腦子裡此時除了這個詞一切都被沖淡了。
家人……這是燕殘香二十多年來一直希冀的事情,雖然他不斷的努力,不停的忍讓,卻從未在父王和姐姐的身上換取到這種親情。
原本他以為這一輩子自己就會這麼孤孤單單,無親無故的生活下去,卻不想此時此刻會意外聽到這個自己希冀已久的稱呼。
家人!
是啊,白夏炎會是自己的家人,他肚子裡的孩子更是自己的親骨肉,就算不在這王府,不再有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就算是讓他死,此時此刻他也願意!
後來白夏炎又和他的父王說了什麼,燕殘香壓根兒就沒往耳朵裡收,只是一直一直的盯著靠在自己身上,時爾起床和對面的父王討論些什麼,時爾伸手向自己要茶,時爾拉了他的白色衣袖去擦嘴角的人。
燕程峭本想聽聽燕殘香這孩子的想法,卻發現這孩子始終都不曾看他一眼,一雙和母親一樣的眼睛一直深情的瞅著懷裡的人,臉上的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和纏綿,他的手一直握著白夏炎的手,不論他要什麼,這孩子都像早一步明白似的,提前做好,看到這些燕程峭皺著眉,卻不得不在心裡重新故量白夏炎這個人的地位以及他說話的份量。
一個月後──
這天一早,本應嗜睡的白夏炎卻比身邊的燕殘香起的還早,窗外的天色還未大亮,院子裡也沒聽到下人們走動的聲響,白夏炎就睡不著了。
'炎?'在身邊的人起身的時候,燕殘香便感覺到也睜開了眼。
'起來,別睡了。'白夏炎拍拍燕殘香的臉道。
'再睡會兒,你昨晚上睡的便晚了。'燕殘香皺了皺眉看著白夏炎想要起身,只好伸手去扶。
'今天是你繼承王位的日子,怎麼可以不早起!'白夏炎瞪了眼燕殘香,心想這可是他和王爺談判的結果,這家夥竟然這麼不重視!
'好好,你莫氣,我起就是!'眼瞅著白夏炎就生氣了,燕殘香只好起身。
他不過是覺得繼承王位這件事和能讓炎再多睡一會兒比起來,後者比較重要罷了。
繼承王位雖然能讓他在府裡的地位提升,也讓那些牆頭草的下人們看清局勢,但那又如何?
為了這件事炎這一個月來可比他還忙,白天的時候管家每隔幾天就會拿來一些禮單和帳單來,一開始是燕殘香在看,直到有一天白夏炎看著燕殘香在那裡比比劃劃的算著什麼,閒煩的搶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