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普頓姐姐,甘道夫這狡猾的老傢伙明顯是在施展盤外招對付我們的聯盟,我們千萬不能上當,開局之後先聯手把他清出去,盟約照舊。」希普頓能夠想到的事情,死靈王座塞爾蘇斯同樣也想得到,然而對於塞爾蘇斯傳遞過來的資訊希普頓自己都不敢信啊。
作為預見王座的希普頓非常清楚塞爾蘇斯為今天這一盤局做了多少準備,一個無主的小世界對於一位超凡生命來說誘惑力實在太大了,希普頓非常清楚棋落中盤時塞爾蘇斯鐵定會和自己翻臉,因為自己不可能給她一個世界作為聯盟報酬,而自己不給,塞爾蘇斯就只能自己下手搶……有些時候,知道的太多太多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這時,甘道夫已然抽取出了自己的王、騎士、賢者、教士四顆棋子,他從身旁龐大的人材儲備檔案中抽取四份代表著不同塑能系新銳的人員檔案。
就在甘道夫打算抽取第五份時,這位老人突然察覺下方有些喧譁,只見在繁雜的議論聲中,一座舞臺高高升起,一名穿著草裙帶著可笑椰子胸罩的人類胖子,他混跡在一群食人魔藍胖子中間,左右舞動,吃力地搖擺,結果反而打亂了節奏被四周胖壯的藍胖子們追打,頓時成為全場的笑料。
「這……是怎麼回事?」甘道夫輕語發問,其身側自然有貼身下屬立即上前解答王座的疑惑。
「是血脈系的朱有喜伯爵,他說要為您獻上最具非洲風情的草裙之舞……可能是喝多了吧。」在場不知道有多少賓客,朱有喜無疑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個,然而甘道夫身側得體利落的金髮女管家掃了一眼便清楚前因後果並做出回答,似乎整個宴會上的所有人、所有事,她都已然做到了瞭然於心。
「真是可笑啊,是何等的弱者才會以忠誠為藉口作寄生蟲苟活!?也只有梅勒的血脈系才會有這樣不勞而獲的人存在。」希普頓女士的心情明顯並不怎麼美麗,她向下掃了一眼,看著那個混跡在食人魔中的白胖子,頓時覺得自己的視覺受到了汙染。
「……一個剛剛加入巫師世界不久的地球遺族,您以真正三階巫師的標準去要求他,無疑過於苛刻,其實我反倒覺得不錯,一頭寵物即不能吃也不能用,那麼當然就要有一些愉悅主人的用處。看上去,他倒是非常清楚自己應該幹些什麼。」塞爾蘇斯·菲爾看似在為朱有喜說話,然而她言語中的不屑猶甚希普頓,每一天死靈系都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地球遺民,這位死靈女王在某種層面而言,僅僅將巫師視之為同類。
希普頓倒也罷了,塞爾蘇斯·菲爾的話語讓甘道夫深深的注視了她一眼,其中似乎有著一些莫名的意味閃爍。
(完全背離了死靈巫術的真意……過段時間,再換一位院長?畢竟還是太過年輕,再給她一點時間,一些機會吧。)腦海中的念頭恍若光電一般閃爍,然而表面上甘道夫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他俯視看了那已然高高升起的胖子草裙舞片刻,然後微笑了一下言道:
「至少心意是好的……至高神座也曾說過,應該給地球人一些機會。」這時,服侍多年已然可以完美揣摩出主人心意的金髮女管家取出一份檔案檔案,她雙手捧著遞送到甘道夫的手邊。
「因為伯爵的獨子僅僅只是有潛力的後備人員,所以恐怕不符作為棋子的資格。」
「沒關係,嗯……他不是有關於惡魔美食學的研究嗎?設立一個專項,在罪獄給他一個助教的身份,這樣就算是我們塑能系的一位新銳了。」大略看了看有關於朱鵬的檔案資料,甘道夫設立一個名目將他收錄進了罪獄之手,然後將這個男人設定為自己最後一顆兵棋,推向了棋盤。
希普頓女士與塞爾蘇斯·菲爾也一同推出了自己的棋子,王、將、賢、牧、兵,分屬三方共計十五枚棋子入局。
第十章 我一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