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強盜頭目自然是應了聲:“是,老大您教訓的是!”
蹋陷天此刻則迅速地躍了一匹馬背,對那強盜頭目說:“偷襲我們的賊子剛走,現在追還來得及,你跟我帶著騎馬的兄弟去追敵。”
強盜頭目很意外:“我們不管這些受傷的兄弟了?”
“廢話,襲擊我們的人雖然不多,只有不到百號,可他們所騎卻都是清一色精騎,若是我們能將這些戰騎給全部拿下,這實力自然會突飛猛進,成為華北綠林道上的第一勢力,若是等其他的人都來了,我們還怎麼獨吞這批戰利品,跟我追,你呢,留下幾個兄弟照顧那些受傷的兄弟,其他的人都跟我去追敵。”
然後他雙腿一挾馬腹,就朝著方孝玉等人逝去的方向追去。
那強盜頭目自然是應了聲,隨後他留下十幾個嘍羅照看那些受傷的土匪嘍羅,然後率著大隊的土匪馬隊跟著蹋陷天追了下去。
他們這邊是加快了速度,可是方孝玉卻在脫離蹋陷天所率的一干土匪強盜之後,讓眾人放慢了速度。見到方孝玉讓眾人放慢速度,碩親王和永琪格格立刻趕了過來,很好奇地問:“咱們不是逃跑麼,怎麼突然統治慢了下去,你不怕蹋陷天突然從後面追上來?”
方孝玉沒好氣地說:“你還真以為我是怕了蹋陷天,要帶著大家狼狽逃命麼?”
永琪格格嘴巴撇撇,很不屑地說:“死鴨子嘴硬,你不怕蹋陷天,那你帶著我們跑什麼?”
“我怕他,開什麼玩笑?”方孝玉幾乎叫了起來:“就算是他蹋陷天他武功好,手段狠,人多勢眾,可那又拿我怎樣,我犯得著怕他麼?咱們所乘的那可是軍中的精騎,清一色的大宛良駒,來去如風,雖然蹋陷天手下也有大批的土匪馬隊,可他們那些馬都是一些駑馬,跟我們的戰騎那可差了好幾個檔次,就算我們跟他們交手不利,可要罷脫他們卻是輕而易舉的事,就他們那些馬隊想追上我們根本就白日作夢,最多也就是跟在我們後面吞煙吃土,實話告訴你,咱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誘敵,把敵人死死地給吸在臥虎崖,給東方伯伯他們偷襲十七路煙塵的巢穴爭取更多的時間,若不是因為這個,就咱們這百十號人都能把他們幾千號的土匪給完殲了,不過既然是出來誘敵,哪有敵人還沒有跟上來之前,咱們就自個跑回去的道理。”
碩親王在一旁插嘴:“可是人家不追來,你有什麼辦法?”
“輕騎兵的精髓不在攻堅,而是騷擾,在敵人的外圍以弓箭等遠端攻擊武器打擊敵人,摧毀敵人的意志,他的戰術概起來也就十六個字,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敵疲我打,同時它也是激怒敵人,以弱打敵的不二法門,要知道輕騎兵注重的就是兩個字‘速度’,步兵和重騎兵想追上他們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若是他們不來追打我們,那我們就回去繼續在外圍騷擾他們,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總之一句話就是要讓他們坐臥不寧,心急火燎,暴跳如雷,失去理智,衝出來跟我們拚命為止。”
聽到方孝玉這話,碩親王不禁地為蹋陷天等人默哀了好幾分鐘,然後說:“你這人還真不是一般地陰險無恥,遇上你這樣的敵人,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方孝玉替自己辯解:“臨陣對決是以勝者為依歸,只要能打擊到敵人,最大限度的減少己方的傷亡,自然是有什麼手段就用什麼手段了,哪有什麼陰險不陰險,無恥不無恥的?”
“你也犯不著跟王爺我解釋,只要你不給王爺我做對,王爺我管你陰險不陰險的。”說罷,他吩咐侍立在身旁的卓不凡:“讓咱們所有的人檢查弓弩,把射過的弩匣裡的弩矢都歸到一個弩匣中去,然後跟王爺我回去殺敵。”
“是誘敵,”方孝玉強調說:“這次回去誘敵,我們要嚴格控制弩箭的發射,要給敵人一種我們弩矢即將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