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淡淡的問,“怎麼,拍完了?”
鍋蓋頭不敢說話,只是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我嗤笑一聲,走到她的身前,把手裡的椰子汁用力的潑在了她清秀平靜的臉上,望著她被潑水後錯愕的神色,我笑著說道,“找別人拍吧,拜拜了您吶!”
轉身離去。
***
幸好我的證件都是隨身攜帶著的,我買了最近的回n市的機票,連回酒店收拾了東西都懶得做,直接打車到了機場。
好在拍攝現場被堵的水洩不通,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完全卸妝後路人臉的女人去了哪裡,也沒人在意這個女人離開的時候是不是通紅著眼眶。
機票是晚上七點的從三亞起飛,大約晚上九點到n市。登機前,手機意料之中的響了起來。我瞟了一眼,最熟悉的三個大字赫然印刻在手機螢幕上,還有一副照片,是在她在院子裡給黑卡洗澡時我偷偷拍的。黑卡滿身泡沫,興奮的不停的搖晃著尾巴,她一臉無奈,唇角掛著幾絲淡淡的微笑。
看著這張我曾經偷偷拿出來翻看了無數次的照片,我突然覺得一口怒氣橫在胸腔裡上不去下不來,捏了捏手機,最終還是剋制住了劃開接聽的慾望。鈴聲響了一會兒,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