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徑手槍。
其他人紛紛掏槍出來。
凌渡宇嘴角閃過一絲笑意,正拿著刀叉吃餐的手一動,刀叉閃電般脫手而去,刀子正中左方那名大漢持槍的手,叉子則刺進另一名大漢探手拔槍的右臂。
狠、準、重。
同一時間他的腳用力一挑,重達十多公斤的鐵桌連著插在桌子正中的太陽傘炮彈般往右方而夾的十多名大漢撞去。
沒有人可以想像他有這麼驚人的腳力。
凌渡宇叫道:“小姐請!”說到姐字時,他和鐵椅一齊仰天倒在地上,就勢滾進了左方的七名大漢,再彈了起來,拳膝幾乎不分先後重擊在其中兩人最脆弱的部位處。
肖蠻姿便像和他合作多時那樣,蹲在地上,手往褲管一抹,拔出了可作連發裝有減聲器的彈力自動大口徑手槍,火光閃現下,兩名愴惶避開飛來鐵桌的漢子立時浴血倒下。
這時左方的七名大漢已沒有一人能爬起來。
凌渡宇大喝:“這邊走。”
肖蠻姿一邊開槍轟擊在鐵桌後縮成一團的殘餘分子,迅速敏捷地往凌渡宇的方向退來。其中一人冒出來要發射,凌渡宇手中的槍火光一閃,那人慘嚎一聲,半邊手掌連著手槍給轟得飛掉去。
直至兩人退離餐廳,衝入了通往海灣大街的人潮,再沒有一人敢追來。
凌渡宇和肖蠻姿兩人挨坐在天台的混凝土石爛旁。
這是一座四層高樓宇的天台,此樓位於海港的南面,可俯瞰整個海港的景色,這天台本是緊鎖著的,但當然難不倒凌渡宇的妙手。
肖蠻姿不住喘氣,連續數小時和敵人你追我走並不是那麼容易吃得消的。
反之凌渡宇氣定神,像是到這高處來只是想多吸兩口新鮮空氣,他一面為自己的手槍上彈膛,另一方面也不忘欣賞肖蠻姿掛著汗珠,蒸發著熱氣的通紅俏臉。
肖蠻姿索性閉起眼睛,怕人聽見般低聲說:“剛才在商場那一幕真險,若不是你將我拉入那珠賓店,我們便會和那些獵頭族撞個正著了。”
凌渡宇苦笑:“還累我破費了五百六十五美元買了條金頸鍊給你。”
肖蠻姿嬌笑低頭,望向掛在修長的玉頸上搖搖晃晃的精巧金鍊子,滿心歡喜地道:“你揀得挺不錯。”
凌渡宇試探地問:“我為肖蠻姿大小姐立下了這樣不朽的功勞,可否有隨時檢查金鍊財特權。”
肖餌姿愕了一愕,才明白了凌渡宇的話音,邊喘氣邊失笑道:“都是死色鬼!”時白了凌渡宇一眼,並無絲毫惱意。
凌渡宇從腰包取出一個小巧的望遠鏡來,將頭伸出石欄外,像名盡忠職守的哨兵,俯察來來往往的船隻。
肖蠻姿奇道:“假設敵人要用望遠鏡才看得見,我們也不用憂心吧!”
凌渡宇收起望遠鏡,道:“我只是試試這傢伙望遠的威力,現時還未用得著它。”頓了一頓:“好!我們現在應該幹什麼?”
肖蠻姿瞪大眼望著他:“我正想問你,換了是我,早有那麼遠便逃那麼遠,怎會還待在這裹等人來捉?”
凌渡宇沒有答她,眼中閃過一抹罕有的憂色,嘆口氣:“漁夫已落到敵人手裹,希望他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
肖蠻姿一震:“你怎知道,誰告訴你的?”
凌渡宇道:“當然是敵人,否則為何我們一出現便像糖惹蟻般招來了那麼多惡煞。”
肖蠻姿恍然大悟,只有當漁夫向敵人供出了船上各人的身分,敵人才可將肖蠻姿的檔案照片分發各地的線眼,故此一發現她,便空群而來,所以漁夫必已落進敵手。
她深深望了凌渡宇一眼,這男子的身手與見地,確是非同凡響。
他究竟是誰?
凌渡宇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