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遍佈,我先後來過五次,每次都陷入陣法之內難以自醒,於入門後兩丈處止步。”
“不錯,我共來過八次,走得最深入的一次也只是進入了五丈之地,連內中的佈置都一概不知。”
“昌兄,劉兄,可真是好雅興,明知不可為而多次為之,哈哈,我只來了一次,止步之後便再沒有來過,要不是這次你們說邀得陣道高手左先生前來,我是一定不會湊合的。”
“左先生,你看這院內陣法如何?”
左先生是個留有點小鬍子的中年儒生,凝神觀察良久,才說道:“在路上,聽昌兄和劉兄說起此事,我還半信半疑,現在看來,這裡的陣法比兩位兄臺所描述的還要高深不少呢。”
“先生可有把握?”昌姓之人問道。
左先生沉默良久,說道:“你們確定這陣法無人主持麼,要是有人在內中主持這些陣法,我又不知那人深淺,是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