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一派繁榮,不過得小心蒙國,洛川剛登位,其野心不比他父皇小。”天寐看漠風無心在官場打滾,也不便勉強,因為他知道,只要淵國或者他有危難,漠風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這小子還有沒有來煩你?”天寐抿了一口酒,然後將頭微微抬起。
“嗯,死心不息,自己的後宮都已經有一後五妃了,還好意思來跟我搶女人。”漠風的聲音帶著氣憤,聽得天寐直想笑。
“夜長夢多,你怎麼還不下手?這麼多年都不碰一個女人,你還真行?要不我偷偷送幾個女人給你,到我皇宮解決一下需要,要不憋得不行怎麼辦?”天寐的笑容一點都不純潔。
“你以為我不想下手呀,都跟她說了好幾次要成親,但她說娘剛死,不能辦喜事,如果我再開口,說不定在她心目中,我就成了品行卑劣的人了,我都憋壞了,但她不肯,我又什麼辦法?你的好意心領了,我要解決需要,哪個地方不行?何必跑去你的皇宮?”兩人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勸你還是趁早下手好,要不哪天人被洛川騙走了,你哭都沒眼淚。”兩人一年後再聚首,有說不完的話,喝不完的酒,從白天一直喝到深夜,天寐醉得軟倒在地,漠風也俊臉緋紅,更顯得俊美不凡。
“咚——咚——”敲門的聲音將已經睡著的七寂吵醒,這個時候敢來敲她門的人除了漠風還有誰?他今晚不是與天寐喝酒嗎?七寂睡眼惺忪地將門開啟。
“小寂——”門開啟,漠風一臉緋紅地出現在她眼前,估計是喝得太多了,連那好看的眸子都盛滿了醉意,他一進門就直接得倒在那張還有七寂體溫的床上。
“喝那麼醉,連門都走錯了。”七寂低聲嘟囔著。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一臉醉意的漠風突然坐了起來,背脊挺得直直的,這樣正經的他,反倒嚇了七寂一跳。
“你怎麼了?”七寂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一切正常,沒有發燒,但臉為什麼那麼紅,估計真是喝多了。
“天氣漸漸涼了,我覺得被子總不夠暖,你什麼時候搬過來?我們一起睡暖點。”七寂一時愣住了,現在正是陽春三月,天氣不是很暖嗎?還有他要多少床被子沒有?怎會不夠冷?但慢慢反應過來,臉上浮上了淡淡的紅暈。
“說什麼呀?”七寂粉臉含春瞪了漠風一眼,但漠風卻以為她又準備拒絕他,心撥涼撥涼的。
“我這也是為你著想,你也不小了,換其他人早是幾個孩子的娘,司馬勒死了,洛川都好幾個妃子了,就連你那個心心念唸的王郎也已經娶妻,你不為自己打算一下?到時沒人肯要你怎麼辦?”漠風說著這樣的話,卻用這樣一本正經的語氣,氣得七寂夠嗆,他這話什麼意思?是嫌她老了?但用得著這樣損她嗎?
“不用你費心,我早有打算,我已經找到一戶好人家,明天我就下山去嫁人,這你總可以放心了吧。”七寂臉色微慍,但卻說得一本正經,本來有幾分醉意的漠風整個人嚇醒過來,什麼?她要去嫁人?那他怎麼辦?
“羅伊,你不是說真的吧?”漠風騰一下站了起來,雙眼噴火地逼視著七寂,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肚子裡。
“本來我還想嫁給你的,只不過前些日子下山偶遇一男子,十分投緣,我覺得很好,他也不嫌棄我老,他也尚未娶妻,所以明天我就會離開,你不用再擔心我嫁不出去。”七寂說完竟然真的去收拾衣服。
“羅伊,你不是說真的吧?我們這麼多年都比不上你們偶爾一遇?什麼叫投緣?你我就不投緣了嗎?你不是說喜歡我的嗎?你不是說我吻你的時候很甜嗎?你現在怎麼說變卦就變卦?誰說我嫌你老了?”漠風急得語無倫次,那手搭在七寂的肩膀上,恨不得搖醒她。
“你剛剛不是說怕我嫁不出去嗎?”看到七寂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