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這裡的主人,而司馬勒只是他邀請的一個客人,司馬勒眉頭一皺,七寂心中焦急,這男人究竟葫蘆裡賣什麼藥?難道他就願意被那些男人——
“慢著,先吃藥,如果不吃藥,還敢前進一步,我會讓你萬箭穿心,立刻見閻王。”司馬勒冷冷出聲,制止漠風前進,聽到司馬勒的話,山上的弓箭手立刻抬起手對準漠風,只等司馬勒一聲令下,就讓漠風萬箭穿心,七寂的心揪得老高。
“不就是吃藥嗎?漠風從命就是,皇上不用那麼緊張。”漠風笑著將兩粒藥丸投入嘴裡,七寂嚇得心都提到喉嚨上了,她剛想驚呼阻止,只見漠風眸子朝她射來,帶著幾抹凌厲的殺氣,七寂心一動,手已經扣住袖中白綾。
藥就要送進嘴裡的瞬間,漠風手一揚,兩粒藥丸竟然像充滿力量,嗖嗖兩聲朝離司馬勒最近的兩個黑衣男子射去,山上的弓箭手離漠風他們有一段距離,加上藥丸又小,等他們察覺的時候,漠風已經朝司馬勒撲去,怕誤傷到司馬勒,山上的弓箭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而兩粒藥丸如最凌厲的鋒刃,破空而去,直射那兩個男子的腦門,如果被射中,腦門絕對會穿一個窟窿,守在司馬勒身旁的男子不得不翻身閃避,而在他們閃避之際,漠風的長劍已經又狠又快地刺向司馬勒,司馬勒似乎早有警惕,在風馳電掣間避開了漠風當胸一劍,但他避開漠風,卻不得不鬆開了摟住七寂的手,讓七寂有機可乘。
七寂一獲得自由,手一揚,那條白綾積勢待發,立刻朝司馬勒的脖子捲去,一卷到司馬勒的脖子,七寂就拼死地拉,希望能趁亂勒死司馬勒。
“賤人——”被七寂的白綾捲住脖子,司馬勒雙目猩紅得要滴出血來,那雙眼睛帶著痛苦,亦帶著憤怒,如燃燒的岩漿就要迸發一般,尤其是那雙扯著白綾的手,青筋凸起,讓七寂心中害怕,七寂努力勸服自己,才不至於讓自己的手發抖。
漠風看到有機可趁,對準司馬勒又是一頓猛攻,希望趁亂結束司馬勒的小命,但跟在司馬勒身邊的也不是普通人,立刻擋在司馬勒身前,船上的人看見司馬勒有危險,全都湧了上來,漠風看見人越來越多,心中焦急,一時發了狠,招式狠辣,只一瞬間四周就倒下一大批,但護著司馬勒的人多,始終無法傷著司馬勒,一擊不中,失去先機,很快漠風就處於劣勢。
山上的弓箭手,看見司馬勒有危險,個別藝高膽大的弓箭手開始朝漠風放箭,颼颼幾聲,那箭破空而射,雖然誤傷幾個黑衣人,但漠風為了躲避後面的弓箭,不得不分心,一時攻擊力銳減,七寂死命扯著白綾,想讓司馬勒窒息而死,但司馬勒也一手扯著白綾,兩人對峙著,但七寂力氣始終不夠司馬勒大,最後被司馬勒猛地一扯,七寂整個人凌空而起,最後重重落在地上。
山腳下尖石突起,七寂被這些石頭碰得骨頭都快要碎了,她剛要爬起來,司馬勒一腳就踏在她的胸口,勁道很大,似乎要將七寂碾碎一般,那雙陰冷的眸子此刻燃燒著熊熊烈火,讓人看了心中發寒。
七寂一掌朝他的腳拍去,司馬勒的反應極快,腳一抬避過了七寂的攻擊,七寂剛躍上一半,又被司馬勒一腳踏去,這一踏的勁道比剛才的還重,七寂狂吐了一口血,鮮紅的血不但弄溼了她胸前的衣襟,還溼了司馬勒的褲腿,七寂不甘束手就擒,再次掙扎著回擊,可惜始終無法戰勝司馬勒,而身上受的傷越來越嚴重,到最後被司馬勒打得軟軟倒在地下。
“拖她上船,然後將他剁成肉醬。”司馬勒陰冷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壓過所有廝殺聲,在山腳的上空迴盪,七寂拼死掙扎,忍著胸口的痛,連連挑了三個黑衣人,司馬勒冷眼看著,那雙眸子射出陰冷的光,待看到自己的手下不斷倒下,額頭青筋乍現。
“看來還是要本王送小寂一把。”司馬勒說完,朝七寂的背後猛地拍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