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慢了下來,輕咳,“這個可以有。”
她一慢下來,我下意識的立刻夾緊,“好好好,可以有可以有。你別……”
“別什麼?”她眨眼,無辜的看著我。
“什麼別什麼?”我裝傻。
見我不說,總經理點點頭,立刻要把手拿出來。
我緊緊地抱住她的手,聲淚俱下,“別!停!別停行了吧!非得要人自己說嗎臭流氓!”
某人笑。
果真沒有停。不止沒有停,反而動的更加令人……滿意。
接下來就是生命大和諧。
半個小時後。
我被她攙著跌跌撞撞的走下電梯。鍋蓋頭已經開車在醫院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了,見我氣喘吁吁的出來,給了我一個瞭然的目光。
我的腿現在直打顫,心跳也遲遲穩定不下來。我避開他的欠打的目光,直接坐在了後座,總經理坐在我旁邊,輕輕握住了我的手。
車子啟動,大約四十分鐘後,車子停下。
一棟比總經理的住宅還誇張的高階別墅矗立在我眼前。
這不是別墅,這簡直是城堡啊臥槽。
大門外有兩排保鏢恭恭敬敬的站著,車子一停,就有人上前拉開了車門,四十五度鞠躬,“小姐,回來了。”
總經理淡淡的應了一聲,示意我下車。
雖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可是房子院落中不知開了多少盞明亮的燈,將整個豪宅照亮的如同白天一般。
偌大的院子,穿著正裝晚禮服的人正端著酒杯來來往往,十幾位打著領結的侍者端著甜點呈上來。
我不太確定,“總經理,不是說吃頓便飯?”
某人淡定點頭,“對啊。便飯。這些人都是我家親戚之類的。”
我望著這浮誇的局面沉默了下來。
總經理像是自帶光芒一樣,淡淡的往大門前一站,就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如往常一樣,沒有絲毫慌張羞澀,只是淡定的掃了會場一圈,然後要伸手牽住我。
可笑的是。
在這一刻,我的手下意識的躲開了。
她一怔,不解的看著我,白皙如玉的手靜靜地停在半空中,等待著我。
她當然不解,當然不會理解我的此時的心情。
她也根本想象不到,在這一刻,我是多麼的自卑,多麼的自慚形穢。有的人天生就是含金湯匙出生的,而有的人天生就是窮苦家的。家庭不同,經歷和涵養自然也不會相同。她的家人,她的世界,與我的,是全然不相同的。
其實,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身子一顫,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又彷彿被人推了一下。
身後是鍋蓋頭的低罵聲,“差不多得了,還嘟嘟囔囔的沒完沒了!什麼兩個世界不兩個世界的,什麼自卑不自卑形穢不形穢的,哪次去什麼高檔宴會也沒見你少吃一口。”說著竟然又推了我一下,“愣著幹什麼!趕緊滾過去,總經理的手都快要酸死了!”
我:???
原來剛剛覺得失去了力氣般的身子不穩,竟特麼的是鍋蓋頭在推我!
鍋蓋頭又推了我一把,“瞪我幹什麼,趕緊過去,旁邊有人拍照,你這表情可顯胖了!”
一聽有人拍照,我立刻揉了揉臉,掛起微笑,轉身望向總經理。
總經理的手果然還在半空中伸著,等待著我。
我伸過手去,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與她相握。
她低首笑著問,“剛剛和郭助理說什麼呢?”
我抬頭望著她的笑容,心裡被陽光一點點充滿,剛才的矯情倏然消散,我也笑了,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說你好。”
某人很受用的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