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社團突然停電,上樓梯我都心驚肉跳的,現在被你們打一頓,倒是有些安心了。”
王倩怡又在埋汰我們了。。。好尷尬。。。
陶予蘭看我不說話,笑道:“好啦,倩怡,不要鬧了,小傢伙都尷尬了。”她替我解圍:“你不一直想要我那幅畫嗎,當作補償送你了。”
王倩怡一聽立刻眼神發亮:“真的?成交!這麼好的事,以後再打我一頓我都樂意。”
陶予蘭說:“想的真美。”
畫?。。。。。。
那幅畫應該很貴重吧?不然王倩怡不會這麼說的,而陶予蘭只用‘那幅畫’代替,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幅畫’的價值,她根本就是想一個人承擔這件事,明明我也是幫兇。。。
“好啦,別想了。”陶予蘭語氣低柔,磁性地說:“那幅畫是我淘來的,很特別,但是不值錢,倩怡也看中了一直問我要,是我小氣了,一直沒捨得割愛,多虧了你,讓我大方了一回呢。”
她為了讓我不要有負疚感,特意這麼對我說,讓我更加感受到她的體貼。
我還想說什麼,她重又牽住我的手說:“回去了喔。”
清澈深邃的眼睛,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我說:“嗯!”
王倩怡看我們要拋下她了,趕緊說道說:“等等,還有我呢,我拿個錢包就來!一起走,這兒太黑了。”
這是一個停電的夜晚,這是一個溫柔的夜晚。
作者有話要說:
☆、危險
這天,我還跟往常一樣,陪著陶予蘭練舞,舞蹈社的人已經全部走光了,只剩我和陶予蘭,她總是很刻苦的在練習,翩翩舞動的身體已經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聽說下個月好像有一場去外市的舞蹈交流大賽,她要代表學校去表演,場中神采飛揚的她臉上認真,再細小的比賽她都會用心去練習,這是對比賽的尊重,也是她的生活態度。
認真細心的她總是讓人著迷。
‘???’突然,我手機響了起來。
陶予蘭雖然在跳舞,但透過鏡子也在關注我,她停下動作,大眼睛看著我,我朝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打擾到她跳舞了,忘記調震動。。。
她沒有責怪我,走過去把音響聲音關到最小,示意我接電話。
“喂,子夏,怎麼了?”來點顯示是楊子夏,她肯定又有什麼倒黴事要與我分享了。
“嘿嘿,秀恩吶~~”隔著手機聽筒,我都看到她的賊樣了:“我鑰匙落宿舍了,現在在靜人路,你能把你鑰匙給我嗎?”
“。。。欣然和鄒丹呢?”
“她們去圖書館找資料了,離我這太遠了,社聯到靜人路才3分鐘路程嘛,你給我送送唄~秀恩~”
“。。。。。。”
“不要不說話嘛,我現在一個人,這裡好黑啊,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好恐怖的,秀恩~~”
這個糙老孃們又裝弱,誰不知道她徒手能拍死蟑螂,還會怕黑?
我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路上應該更黑吧,我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好吧。”,讓楊子夏一個人在路上瞎晃悠也不好,萬一被人騙了就遭了,雖說她記憶力差,起碼是個眉目清秀的小同學,騙子最喜歡這種同學了,作為她的室友,我還是不忍心她孤苦伶仃被人騙。
陶予蘭問:“是子夏嗎?”
我非常無奈的回答:“是啊,她把鑰匙掉宿舍裡了,讓我給她送過去呢。。。”,又小聲抱怨說:“你該罰她把整個舞蹈社都拖一遍,子夏太笨了。”
陶予蘭看我嘀咕又眼神飄忽的樣子,輕輕笑了,摸了摸我的腦袋,非常溫柔的說:“好啦,快去送鑰匙吧,子夏還在等呢。”
她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