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格外開恩,回到我身邊,我既往不咎,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留在他身邊,只是替自己自挖墳墓,我可以保證讓你死得比冰舞還慘,你以為區區一個逐月樓,能抵擋得了我西漠的鐵騎?”司馬勒迎風而立,霸氣十足,也戾氣十足。
“出得了這山谷你就是西漠帝王,出不了這個幽谷,只是白骨一堆,反正她我是不會交給你的,你有本事就率軍剷平我逐月樓,我漠風奉陪到底。”漠風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但在這個陰森的夜,又顯得那樣的擲地有聲。
聽到漠風的話,司馬勒竟然作聲不得。
“小寂,給一個果子給他。”漠風再次笑這對七寂說。
“不,不給,就是不給。”七寂的小嘴微微撅起,似乎對漠風的請求十分不滿。
“給他吧,免得他到時狗急跳牆,跑過來搶,現在前路茫茫,多一個人還是多一分希望。”漠風俯在七寂的耳畔輕輕地說,聲音連哄帶笑,七寂猶豫了一會,才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算你還有點良心。”當司馬勒接過七寂扔過來的果子,繃緊的臉才舒緩開來,看向七寂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柔情,可惜七寂看他的眼神依然冰冷中帶著憎恨,以前她很怕他,但現在漠風在身邊,七寂覺得自己的膽子壯了不少,起碼被他盯著,自己也不發抖了。
這一夜七寂與漠風輪流睡著,雖然漠風說過不主動攻擊他,但司馬勒生性多疑,一整晚幾乎沒有合上眼睛,所以第二天他那陰霾的眸子多了幾條血絲,看起來就更加兇狠。
三人吃了一點東西,繼續趕路,這個密林迷霧重重,一眼看不到邊,偶爾爬過來幾條毒蛇,讓他們的心始終是懸得高高的,不敢有半點鬆懈,七寂用手勾住漠風的脖子,看著漠風額頭上的汗珠,心中愧疚,但身體的觸控,氣息的纏繞,讓七寂覺得羞澀不已。
漠風的身體真的已經沒剩下多少塊布,尤其上身幾乎裸著,而七寂胸前春光大露,只不過是靠那幾片樹葉遮擋著,但動一動,樹葉難免移位,七寂那柔軟而堅挺的雙峰,無可避免地貼在漠風裸著的背脊上,七寂羞得滿臉通紅,但又別無他法,漠風更是心旌搖曳,受盡慾火的烘烤,兩人都默不出聲,寂靜的密林,彼此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灼熱。
“還剩下這幾個果子了。”日暮七寂看著僅剩下的果子微微發呆,如果明日再走不出去,真的要餓死了。
“吃完果子吃樹皮,野菜,總會活下去的。”漠風用手擦了擦手中的果子,然後遞了一個給七寂,扔了一個給司馬勒,司馬勒冷哼了一聲,就毫不客氣得接過,似乎供應果子給他是天經地義地一件事情,看得七寂直冒火,恨不得將他那到嘴的果子扒出來。
司馬勒吃了東西之後,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估計是昨晚熬了一個通宵,找一個遠離他們的地方睡覺去了,沒有他在身旁虎視眈眈,七寂繃緊的心絃才稍稍鬆弛下來。
“這腳什麼時候才能好?”七寂氣惱地輕輕捶打著。
“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好,想我揹你。”七寂本來鬱豔的心聽到漠風的話就更加氣悶,她狠狠瞪了漠風一眼,然後倒下睡去,誰稀罕你背?
“原來真有人生氣的時候,臉會黑過鍋蓋。”漠風看著她陰沉的小臉,忍不住朗聲大笑,但沒想到他的笑聲實在太有魅力了,笑聲未停,一聲虎嘯憾天動地,四周的樹木也晃起來,七寂、漠風第一時間握住了手中的劍。
一陣狂風襲來,一隻猛虎從草叢中撲了出來,以讓人驚駭的速度直衝七寂而去,七寂掙扎站起來,但漠風動作比她更快,早已經攔在了她的前面,但七寂一口氣還沒有緩過來,身後又一陣疾風襲過,一隻母老虎長大嘴從七寂的背後撲過來,七寂嚇得心差點都停止了跳動。
“小寂,小心。”漠風回眸看到這一幕,驚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