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正好趁今晚月色好,進裡面觀賞一番,免得日後粉褪花殘,空遺憾。”漠風熱情地邀請她往梅林走去,七寂看了看那透著殺機的梅林搖了搖頭,想毒死她?他想也別想。
“我今晚喝多了,怕到時神志不清,一把火將樓主心愛的梅林燒了就不好,我先下去,樓主你好生歇著。”七寂說完轉身離去,再也不看他一眼,漠風勾唇冷笑,她敢燒他的梅林,他就將她五馬分屍。
“天寐怎麼會喜歡這種女人,身材平板不算,還銀蕩放浪,居然可以隨地抓男人淫樂,此等女人送到他床上,他也嫌棄弄髒他的床。”漠風在夜色下喃喃自語,一臉嫌惡。
但他的指尖卻留有淡淡的馨香,與當日的香味一致,這妖婆不知道塗了什麼,腥臭難聞,漠風一次又一次用清水清洗著自己的雙手,不想留有一絲味道。
“這顧櫻看起來眼睛也夠大,怎麼像瞎了眼那般,喜歡上這種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不是瞎了眼,竟然想——”當晚七寂一邊往回走,也一邊嫌惡地搖頭,想起漠風當初探進她身體的那隻手,她一陣噁心,恨不得剁了它。
因為心中不快,這一夜,七寂睡得並不安穩,直到天矇矇亮才入睡,但還沒睡一會,她就被一陣腳步聲驚醒,聽聲音來的人似乎有好幾十,都是朝她的屋子走來,七寂剛從床上爬起來,敲門聲已經響起來。
“郭羽帶領眾兄弟見過寂壇主。”一男子在門外朗聲說道,七寂開啟門,門外恭恭敬敬站這六十個黑衣男子,全都向她拱手行禮。
“郭羽,一大早你帶那麼多兄弟來這裡是所為何事?”七寂冷冷地問為首那個威武挺拔的男子。
“樓主說我們學藝未精,要我們從今天開始輪流向壇主請教,我們安排在早上,請壇主賜教。”郭羽不慌不忙地答道,他們安排在早上,看來還有一撥在下午,七寂心中暗怒,這個男人肯定故意整她。
“你們既然向我請教,那就必須聽我的,從現在起每個人都給我扎馬步,直到我說停你們才可以動,不聽命令的,以後不用再來。”七寂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的傻眼了,扎馬步誰不會?但看到她陰著臉,誰也不敢多說。
七寂唇一勾,手裡捧著一杯茶,悠閒地看著眾人,哪個動一下,她手一指:“你不聽從我的命令,明天不用來了。”在她苛刻的條件下,能堅持到中午的只有五個人,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地離開,七寂的心情奇好。
下午果然又來了一撥人,大概有七十個,當中有一個瘦得像猴子一般的男子迅速朝她走來,雙目精光閃閃,看來內力深厚。
“寂壇主,樓主說了我們不需要扎馬步,我們今日輪流向壇主討教,沒有輪上的兄弟原地觀戰,請壇主賜教。”男子叫洪武,天生神力,好鬥,經常在逐月樓找人打架,除了正副樓主,他誰也不放在眼裡,如今他朝七寂拱拱手,神態倨傲。
“既然樓主說你們不需要扎馬步,那證明個個都武功了得,那本壇主也只好盡力而為,免得樓主說我不盡心,誰先來?”七寂環顧四周,不慌不忙。
“洪武請寂壇主賜教。”洪武一聽到她答應,哈哈大笑,那雙本來帶著紅絲的雙眼頓時亮起來,如一個好鬥的公雞一般。
洪武徒手進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雖然他也多次聽說這個寂壇主的武功如何了得,但總覺得耳聽為虛,根本不把這個黃毛丫頭放在心上,七寂見他徒手,自己也不抽劍。
洪武雖然長得精瘦,但內力卻渾厚得驚人,一上來就是一輪強攻,掌風凌厲霸道,掌風過處,飛沙走石,不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他那架勢簡直就想將七寂往死裡打,七寂左閃右避,躲過了他的攻擊,但他卻不罷休,一擊不中,第二輪攻擊又到,根本就不給七寂歇息的機會,在眾人眼裡,七寂險像百出,隨時有被他一掌拍胸,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