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是狡猾,專門攻擊漠風摟著的七寂,漠風為了保護七寂,一不留神手就中了一劍,鮮血沿著七寂的身體滴下來,七寂能感受他鮮血的滾燙。
“漠風——”七寂驚呼一聲,漠風的手震了一下,但受傷的手依然緊緊地摟著七寂,不鬆懈絲毫。
“不礙事,專心一點。”漠風的聲音微微急促,七寂能看到他額頭上的汗珠。
“不怕死的,儘管過來。”漠風怒目圓睜,一聲怒喝,讓周圍的黑衣人心神一震,手中的長劍停滯了一下,漠風抓住這個機會一陣強攻,對方一下子倒下了三個人,為首的那個人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但他們也看出漠風已經極度疲倦,所以又攻了上來,漠風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而被他摟在懷中的七寂卻毫髮無損,就在這緊急關頭,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滾滾而來。
“他們來了了。”漠風的唇微微一勾,看到遠處那滾滾濃煙,七寂也禁不住心神一震。
“還不給我殺了他們?”司馬勒看到漠風有救兵到,聲音更加陰狠歹毒,眾人領命,招式更加迅猛狠絕,但漠風似乎注入了無窮的力量,一聲怒吼,竟然用單手將眾人的刀劍硬生生地擋了開去,那強勁的力度,震得眾人虎口發麻。
“保護樓主——”當逐月樓的救兵殺到,將漠風和七寂護在中間,漠風整個人虛脫般倒在地上直喘粗氣。
“皇上這——”為首的黑衣人看見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心中發慌,禁不住回頭徵詢司馬勒的意見,被捅了一刀的司馬勒腹部雖然已經止住了血,但臉色依然顯得蒼白,他高傲的坐在馬上,那神態似乎自己此刻是金鑾寶座上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漠風,七寂你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跟猛虎相鬥已經耗盡你的體力,如今又惡鬥一場,我就是給你一把劍,你也未必抬得動,就憑你,你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就算你現在能逃走,你以為你能逃得出西漠?”
“如果你能帶領逐月樓一干人歸順於我,將逐月樓所得財富獻上,我不但能留你一命,還許你高官怎麼樣?”司馬勒臉上儘量擠出一絲和善的笑容,但七寂看著還是覺得陰寒。
“我漠風一介草民,習慣自由自在的生活,對高官不感興趣,逐月樓不是我漠風一個人的,我沒有權利作出這這樣的決定,如果教主你手下留情,我漠風欠你一個人情,你要金銀,我把我漠風自己的那份奉上,就是不知道皇上是否笑納?”漠風不卑不亢地說。
“不識抬舉的東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去闖,那就怪不得我手狠,我堂堂西漠帝王難道殺不了你一個江湖草莽?我就看你如何過得了我西漠重重關卡?你,我不但要殺,就是逐月樓的財富,要也盡歸我囊中。”司馬勒狂傲地說道,雙目圓瞪,殺機乍現。
“皇上,卑職有事稟告。”為首的黑衣人戰戰兢兢插話說道。
“有什麼等回去再說。”司馬勒不耐煩地應道。
“皇上,我們回不去了。”為首的黑衣人因為緊張,聲音微微顫抖。
“什麼?”司馬勒驚愕地盯著黑衣人。
“皇上你離開皇宮大半個月,蹤跡全無,大內總管對外一直慌稱皇上微服私訪,不在皇宮,但前段時間微州已經水淹,皇上離宮後,又連續下了五天五夜的大水,洪水缺堤,淹沒了整個微州城,再此緊急關頭卻找不到皇上,在王爺司馬宸的威逼下,總管不得不說皇上你已經失蹤,在懸崖邊找到了侍衛的屍體。”
“四王爺立刻對外稱皇上你已經身亡,全國舉喪,因為洪災滔天,國不可一日無君,在丞相他們的支援下,四王爺司馬宸已經在三天前登基為王,現在司馬宸正秘密撥尋皇上的蹤跡,已經發現殺無赦,皇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速離去為上。”黑衣人大著膽子把話說完,估計他很緊張,額頭已經滿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