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太過燦爛,很容易感染人。
男人輕笑著應下,「是。」
曲晚寧歡呼了一聲有些興奮,忽然又想到什?麼,喊他:「傅宴州。」
他眼皮微掀,「嗯?」
「我?覺得喝醉酒的你真好。」女生漂亮的眼彎成月牙,湊近了點,「讓我?覺得很喜歡。」
喝醉酒後的傅宴州有點像過去的程厭,對她十分縱容,就好像這麼多年他們沒分開過。
現在的傅宴州也?很好,可卻?帶著一點上位者的氣?勢,讓她有些發怵。
在他不計前嫌的幫助她後,她心裡的那點良知成了攔在了他們中間?的溝壑,難以跨越。
面對他,會?不自覺地考慮再三。
不會?隨心所?欲地的說話,就連冷戰也?是小心翼翼的。
曲晚寧想,如?果傅宴州表現出來一點不喜或者是生氣?,她應該是沒那個膽子繼續冷戰下去。
她啊,果然還是習慣了得寸進尺。
男人微怔了兩秒,很快回過神,揉了揉她的頭髮沒說話。
曲晚寧主?動湊過去,得寸進尺地鑽進他懷裡,仰頭摟住他的脖頸大膽地在他唇上啄了口。
男人瞬間?僵住身子。
曲晚寧有點不好意思,又想到他先前親她,故作鎮定地說:「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
「很公平。」
他驀得低笑出聲:「這算什?麼公平?我?可沒教你蜻蜓點水。」
話音落下,他沒再說話,扣緊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曲晚寧被吻得暈暈乎乎,身子也?發軟,滿腦子只剩下他怎麼又這麼欺負人啊這個念頭。
迷迷糊糊時,身上忽然一涼。
她瑟縮了下,掙扎去按他的手,「別…」
話剛一出口,曲晚寧就紅了臉。
她都不敢想像自己怎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光是聽都覺得羞人,也?不知道傅宴州會?怎麼想。
她死?死?咬著唇,沒敢再讓唇齒間?的低吟溢位。
男人親了親她的眼,誘哄,「乖。」
曲晚寧含糊地嗚嚥了一聲,又覺得羞恥,只好將臉埋進他的懷裡,身子輕輕發顫,她精神一直緊繃著,在最後結束後甚至還有了點疲憊感,將臉往他身上蹭了蹭,慢慢地闔上眼。
傅宴州身子未動,等到懷裡的女孩睡熟了才掀開被子下床,進浴室拿了條濕毛巾給她擦拭乾淨,他折回去沖了個冷水澡,之前升起的火氣?滅得乾乾淨淨。
出來時,夜色完全暗下去,繁星點點,點綴著夜幕。
不用想,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他回到床邊坐下。
女孩睡顏很乖,似乎累得狠了,眉心一直擰著,透出一股疲憊。
傅宴州輕輕撫平她緊擰的眉,心裡有些後悔。
不該這麼早就跟她親密,只是她離得這麼近,仰頭親他的樣子太過美好,他一時沒忍住。
像無數個日?夜裡,他曾經夢到的一樣。
她笑著,求著,勾著他纏綿,沉淪。
現實遠比夢裡更甜,僅僅只是一個吻,就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失控。
他在想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她呢。
不光是眉眼,唇瓣,手指,細腰,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愛極了。
小姑娘也?嬌氣?。
還沒到最後一步,只是讓她舒服點,就嗚嗚咽咽的哭,又累又困。
以後怎麼辦呢。
男人眼睫低垂,修長的手指摩裟著女孩的臉頰,似乎察覺到有人,她下意識地蹭了蹭。
「平時要有這麼乖多好?」
他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