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的這一反常動作,的確是太過明顯,所以,身後的連嘯與連靜遠二人都未文治在心底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即便是心急,也不可以這樣魯莽。”
連嘯趕緊站出來,一臉微笑,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還請王月大人息怒。”
張醫仁並沒有責備,而是走了過來,對文治道:“你是川蜀分舵的游龍使,這樣,你可以單獨與餘我生之間比試一番,就知道餘我生現在的功力是何等強大,絕非以前的那樣不堪一擊,你說,他的功力是進步了還是強大了。還有,餘我生以前不是口口聲說道要找我的麻煩,要尋我報仇之類的話嗎,你想,我將他的仇恨心思完全泯滅了,這樣對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對?”
文治咬緊了牙關,差一點就要飛快的出拳頭,狠狠地與張醫仁對武藝了,這個時候,只是還能夠勉強強自壓抑內心的那份躁動,譏諷的口吻說道:“可是,你雖然表面是對他好,但是控制住了他的思想與身體,你認為這樣,還是對他好嗎?”
張醫仁目光一寒。道:“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是別的什麼呢?”當下轉頭對餘我生喊道:“餘我生,你快使出一兩招出來,好讓你的文爺爺放心。”當下見到他將自己的衣袖往自己的身後一擺。就非常自然地退後一邊。
餘我生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文治,突然之間,文治還沒有絲毫反應的時候。就見到餘我生伸出了右手。直接將文治的右肩抬起,狠狠地往左邊一扔,文治預料不及,身子當下朝那個方向摔落下去,眼看就要立馬倒地。只見到文治的身子一躍,輕鬆的一招反彈躍,當下就跳出了這一險招的制服。
文治站立好身子,也費勁了很大的心思,雙腳剛一落地。餘我生並沒有放過的樣子,直接一步躍前去,攔住了文治逃離的道路,目露兇光,狠狠地說道:“怎麼樣?你還沒有嘗試到我的厲害?”
餘我生這話才一說完,右手變抓,直接抓向文治的左肩,這一手的動作,分明是要文治出手抵擋。因為其與的幾個方位全部都被他困死。根本沒有絲毫可以避讓的地方。
文治迫於無奈,只有勉強地伸出了雙手。搭在了餘我生的右手面,分明感應到了餘我生的體內那一股非常炙熱難耐的功力,不用說,直接透過了外面的肌膚、衣衫,傳達到了文治的手,這是何等古怪的一件事情?
文治驚訝地抬頭,好奇地看向餘我生,正好與餘我生的那一雙混紅的雙眼對視,文治心裡面冷不防地打了一個寒顫,正是這個時候,餘我生嘴角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的弧形,當即聽見有人“咔嚓”一聲響,接連也聽見有人“啊”的一聲慘叫,當即跌倒在地,大家都眼睜睜看見,躺在地面的是年邁的文治,而站立在文治身邊的是一臉得意笑容的餘我生。
餘我生本來很是強健,矮墩的身子,看來極為彆扭,這個時候,露出了那一絲微笑,看來就更加的邪惡。
連靜遠與連嘯二人面面相覷,簡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是什麼場景,難道餘我生真的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嗎?
餘我生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樣子,微笑道:“你知道嗎?你的武功已經全部給我廢掉,從今之後,就是廢人一個。”
文治有苦說不出,只有忍住身體面的創傷,目瞪餘我生,許久之後,才露出了一絲慘淡的微笑,道:“多謝少公子的成全。”
連嘯不相信這是真的,當即一個箭步,直接躍到了餘我生的跟前,指向餘我生,趾高氣揚地說道:“很好,果真又是一位少年俊才,我很喜歡,怎麼樣?餘我生,你打敗了你的文爺爺,有沒有信心,一鼓作氣,將我這位連爺爺也該打敗呀。”
連嘯意興闌珊,一頭的白髮,臉龐下面有點張揚的白鬚,這個時候看來,白髮飄逸,風神雋永,但是臉神情看來,倒是十分的消極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