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看雪,豪氣干雲,快意無邊。
他喃喃吟道——
我並不孤獨,有風雪為我祝福,有老樹為我站崗,還有雪寶為我牽掛。嗯,還有惡,這個混蛋想他幹什麼?想了這麼多,怎麼能不想古靈呢,她有沒有想我啊?……
不久,他閉上眼睛休憩。
古靈想他都快想瘋了。
同一時間,她正在自己的寢室裡,捧著靈犀鏡大哭。她似乎感到傅足回來了,剛睡不久就被一陣心跳驚醒,捧起靈犀鏡一看,叫她心疼,這個傻瓜居然在風雪之下睡覺!他!他怎麼這樣啊?!不知這種天氣他還能做什麼美夢,嘴角居然還有淺笑!
他在什麼地方?荒地,老樹,平凡得數不勝數,到哪裡去找他才好呢?
她再也等不下去,穿好衣服,奪門而出。雖然不知道究竟要到何處才能見到他,但是總比坐等要好上許多,她認為。等待太辛苦,尋覓是希望。
二千多個時辰的等待,讓她重新領悟了等待的意議,那種用整個身心去等待的歲月很辛苦,也很幸福。真沒想到,真正地喜歡一個人,會產生如此豐富的感覺。
風息,雪停。夜空,又現月亮,很清明。
一陣憤怒的呼喝聲遠遠傳來。
傅足醒。
他循聲而去。步行。
他不需要飛掠,他正在與那群聲音相向而行,很快就會照面。
約盞茶時間,突然,迎面一個身影撞向他。
傅足一閃身,一抄手,接住這個身影。
上下一掃視,原來是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個頭也相仿,濃眉大眼,不失英俊。
此刻,年輕人氣喘呼呼。顯然奔了很長時間。
年輕人一把握住傅足的手,急道:“好兄弟,救哥們一救。”
就憑這稱呼,傅足就想拔刀相助。他道:“有多少人?”
年輕人道:“不多,五十號人左右。”
傅足揚揚眉,這多麼人追你一個還嫌不多,不多你為什麼抱頭鼠躥?他道:“他們為什麼要追你?”
年輕人道:“殺人要理由嗎?”幾句話的時間,他已不喘了。功力可以哦。
“包圍賊子!”
這時,數十位錦袍大漢閃到眼前,停也未停就圍成圈,將他們口中的賊子圈在垓心。他們共分成三層,拉開架勢,威風凜凜。他們一半人手執鐵筆站在後層,一半人赤手空拳立在前層。他們均在三十上下年紀。
糟了,鐵筆這種兵器好像是木派的。是古靈的派系!
賊子?難道這小子偷了人家東西?!
傅足心中矛盾一下,要不要為這小子跟木派的人幹架?
只見正面的一個虯髯大漢皺眉道:“怎麼回事,明明一個小賊,現下卻成了兩個小賊?”聲音本就哄亮型,他說得更是大聲,如雷鳴。聲音大就表示有理,他一定是這樣覺得。
傅足一聽這話心裡就不舒服,這虯髯客竟將他也當成賊了!既然知道只一個賊,那另一個就一定不是賊嘛,怎麼這樣說話!哦,也許他們將我當成這小子的同夥了。
虯髯大漢道:“豆子,到底哪個是偷咱城主寶貝的賊子?”
他旁邊的豆子也皺著眉頭道:“雷師兄,天黑瞧不清楚,只知那個賊身穿黑衣,個子麼這兩小子差不多,其餘印象都是模糊的。”他長著一雙豆眼,小小的,圓圓的。他叫豆子,是否與他眼睛有著聯絡呢?
豆子接道:“那個賊子被我們追了百多里,應該氣喘噓噓的。”
虯髯大漢道:“他們都是平靜的,分不出。”
豆子一雙豆眼熠熠生輝,在傅足與年輕人兩者之間轉了轉,又接道:“雷師兄,有膽量敢偷咱們城主寶貝的賊子一定是氣概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