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何其多,如那白焰劍派,如辰州的赤焰幫,又如那五聖總壇,身負極陽內力的人有不少,並非單單只是一個鳳舞九變而已。”
“怎麼證明?”
皇甫天逸緊緊盯著安安問道。
“怎麼證明?”
安安點了點仍在為焦陽輸功的花想蓉,笑道:“如果她是花想蓉,你認為你還能活著?我可是聽說,花想蓉因為那劍晨的關係,對雄武城對安祿山乃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以我們的實力,如果是想對安祿山不利,還用在這裡與你廢話?”
“直接將你拿下,嚴刑逼問出安祿山的下落,再找上門去將其刺殺了,豈非一了百了?”
“皇甫將軍,在下相信……你不是一個守口如瓶的人吧?”
最後一句,已是用了嘲諷的口氣。
可皇甫天逸卻沉默。
他自家知道自家事,若安安真用嚴刑的法子來逼供於他,根本不用考慮,他是一定會出賣安祿山的。
這裡別無外人,安安既然也看出了這一點,在對方絕強的實力壓制下,他並沒有什麼好辯駁的,倒不如痛快點預設了事。
正在這時,花想蓉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好了。”
她淡淡地說著,蓮步輕移,退回劍晨身邊。
焦陽還站在場中一動不動,皇甫天逸這才見,對方原本緊皺的眉頭不知何時已經舒展開來,雖然焦陽面無表情,但隱隱中似乎微帶喜色。
他……
皇甫天逸目光微閃,許是為了繞開安安那敏感的話題,他衝焦陽叫道:“將軍,你感覺如何?”
這一聲並不大,可焦陽雄壯的身軀卻震了震,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突然回過了神來。
“我……很好!”
焦陽面上的茫然迅速消退,取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狂喜。
這倒不是他裝出來的,是實實在在的驚喜!
花想蓉的鳳凰烈焰果然名不虛傳,雖然燒得他體內經脈宛若寸斷,可當火焰過去,焦陽卻感覺到無比的凝實。
原本感覺到虛浮的修為境界在花想蓉那鳳凰烈焰不斷的灼燒下,已然變得凝實無比。
這感覺,焦陽直感自己是一塊未經鍛造的廢鐵,在鳳凰烈焰的灼燒下,變成了百鍊精鋼!
“很好?”
皇甫天逸緊緊盯著焦陽,厲目如炬。
管他安祿山還是誰,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根本,所以,焦陽的情況遠比柳家這三人的來歷還要更令皇甫天逸關心。
管他是不是有陰謀詭計,自己先撈到好處才是最實在的。
“修為下降了些。”
焦陽轉回頭向皇甫天逸回道:“可是,也更凝實了些!”
“更凝實了?”
皇甫天逸眼中精光閃現,不由對焦陽上下打量。
呼!
焦陽並不答話,鋼拳一凝,向著空處突厲揮出一拳。
凌厲的拳風劃破空氣,在空中留下一道明顯的波動,直往主廳門外衝去。
砰!
許久之後才是一聲巨響,那拳勁猛然撞在廳外池中假山上,一人多高的假山被焦陽這一拳炸成了碎塊。
“誰?”
“有刺客!”
門外頓時傳來喧鬧,城主府內可不是隻有皇甫天逸一人坐鎮,明裡暗裡的守衛也是不少,焦陽這一拳的動靜極大,立時引來不少注意。
“都回去!”
早在那拳勁爆發時皇甫天逸便料到有此一節,當即走到門口,衝外面一聲厲喝,這才又轉回身,走到焦陽面前。
“焦陽將軍。”
他目光火熱地衝焦陽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