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於是數家高校的專業考試便糾纏在一起。每一屆考生,都在穿越大江南北的過程中倉皇而疲憊。
然而好在,鄭揚說:“丫頭,有我呢。”
瞬間心安。
這真是奇怪的感覺:明明不過是年齡相仿的男生,可就是容易讓人產生信任。
他還喜歡拍拍我的頭,偶爾敲敲我的腦門:“笨啊你!”
我生氣了,加快步伐在前面走,他大步跟上來,伸出手拽我的衣角,像在吆喝牲口:“籲——”
我甩掉他的手,繼續怒氣衝衝往前走。他會拽住我胳膊:“別生氣啦,請你吃章魚小丸子。”
當機立斷地原諒他。
還有多加了兩勺奶油的爆米花、抹了通紅番茄醬的炸香蕉、兩元一碗的炒米線、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