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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側面上,也體現出了王玄謨的老謀深算。

帶著重重的一縷,楚玉離開修遠居,前往沐雪園。

時節已經約略的入秋,夏日暑意還殘留著少許在空氣裡並未消散,可是在沐雪園的竹林之中,卻被洗滌一空。

一進沐雪園,看見大片的竹林,楚玉忽然恍然,自己那楚園的格局是如何想到的:進門見林,這難道不是從沐雪園抄來的創意麼?

進門見林,入林而見人,這已經是毫不遲疑的事,容止舒舒服服的躺在林中青石臺上,神情安適雙眼半合,但楚玉知道他並未睡著,便走上前去,就在石臺便站著。

不一會兒,容止睜開眼,並未如何動作,只衝她一笑,笑意在青影繡香之中綻開,宛如月光流水般的皎然:“公主有事?”

楚玉低頭望著他,沉默許久,才將自己心裡的疑問問出來:“墨香死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見你傷心過?”好歹,他也教導了墨香這麼久。

雖然先前她困於自己的心結,沒能注意到容止的異常,可是這些天回味過來後,便忍不住有些為墨香感到心寒:他就這樣被放棄了?毫無牽掛和痛苦的?

容止依舊微笑著,道:“公主,我不傷心,你可以說我無情,也可以說我狠心,可倘若我做出悲痛之態,那便是可笑了,會被人笑話的。”

他悠悠然的一笑,眼睛裡黑白分明的,倒映著冰雪般的無情:“我,本就是無情之人,眼下所能在乎的,惟公主一人而已。”

第二卷 紅了櫻桃綠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拋 第一百二十章 皆是無情人

玉定定的注視他眼中化不去的冰雪,許久才慢慢的道情之人,不在乎墨香的生死,可是你對我說的,便是真話麼?”

焉知道,他昔日是否也曾對墨香說過什麼話。

現在她就在他面前,他可以自然而然的說出在乎,可是倘若有一日她不幸的故去了,他會否也會如此若無其事的,冰雪無情的微笑著,對另外一個人說“我本是無情之人”?

心臟微微收縮著,隱約的寒意緩慢而堅定的圍攏過來。

胸口發著冷,楚玉面色卻是一片的平靜,望著容止眼睛一眨不眨。

容止神情不變,動作也沒有絲毫變化,他躺在青石臺上,身姿慵懶到了極點,眼底卻料峭而孤寒,他依舊冰冷的輕笑著,道:“公主難道想看我為了墨香傷心欲絕?可是公主……”他的語調柔和低緩,語意卻藏著銳利的鋒芒,“我傷心,有什麼用?痛恨,又有什麼用?我該視誰為敵,以誰為仇?我要為了什麼雪恨?用什麼來洗刷怨懟?”

楚玉被他一連串的問話問得心頭巨震,是的,他傷心有什麼用?痛恨又該如何?殺死墨香的人是劉子業和宗越,她也是原因之一,難道她要讓容止去找這幾人復仇不成?難道她潛意識裡,竟然是希望容止怨恨她麼?

他不恨她,她會為了墨香不甘心,可是倘若他恨她,她自己卻又會不開心。

一邊是她不甘心,一邊是她不開心,她又要如何讓容止選擇?

楚玉呆呆的站著,默默的道:是了,其實她才是最最沒資格質問他的人,那時候。她為什麼沒有撲上去阻止呢?為什麼她竟然會害怕得不能動彈,連語言的能力都失去了呢?

假如她不是那麼的沒用,也不會發生這樁慘事吧?

瞥見她神情的細微變化。容止忽而又溫柔地笑了笑:“沒有用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而多餘地愛恨,我也極為吝嗇。”他緩緩的站起來,站立的落腳地與楚玉幾乎貼在一起,楚玉看著他幾乎貼上自己,眼睛望著在眼前的光潔下巴和嘴唇,以及他優美的頸項線條,卻是一片的茫然。

容止讓開兩步。轉過身去,淡聲的道:“公主,當斷不斷,必受其害,手握權柄的人。必然執掌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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