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必有一難,才匆匆趕來。
穿過那片樹林,他依稀看到了營地,便加快了腳下地步伐。
此時,陶巖好像是看到一個黑影如鬼魅一般從他身旁穿過,但他回頭張望時,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心中焦急的他無心留戀一些捕風捉影之事,便沒有多理會,急速向營帳處趕去。
明靜水屏住了呼吸。藏在不遠處的草叢之中。見陶巖沒有多做逗留,這才敢放心離去。
她知道,若是被陶巖發現,那一定是想走都走不了。這個男人認識她,又效忠於明心蕊,若是抓到她,也一定會交出去。
陶巖趕到之時,恰巧看到營帳某處正在著火,而救火地士兵越來越多。那火卻沒有一點消退。
他摸了摸雪白的鬍鬚。上前去觀察了一下。
“玄冰水!”一聲輕念,從他的指尖噴出一股清流。越來越多,如一條拋物線一般澆在火上。
瞬間,那火便熄滅了。
眾人好奇地看著陶巖,卻不知道這軍隊之中何時多了這麼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
正在眾人驚愕之時,一位老將認出了陶巖,上前很恭敬地作了個輯,道:“多虧了國師及時趕到,這火才得以熄滅。”
“小事一樁,鄂將軍不必客氣!女皇陛下在何處?”陶巖趕忙問道,他此回來就是為了明心蕊的安全,至於其他事情,也不過就是順帶方便。
“女皇陛下?”那為首的將軍一愣,好奇地看著陶巖,似乎也感覺到陶巖眼中的焦慮了,不放心地說道,“國師這邊請,女皇陛下就在宮帳之內,不知國師特意趕到此地所謂何事?難道?”
他早也料到,這陶巖深夜來此處絕對不是因為這一場小小的火勢惹的。他剛才看到陶巖眼中地擔心,猜測今晚一定也有大事發生。
“天機不可洩漏!”陶巖淡淡地答了一句,便由鄂遠帶著來到了明心蕊的宮帳之內。
看到秦雙雙的那一剎間,陶巖愣住了,他雖然算到了明心蕊有難,卻為何沒有在水鏡中見到秦雙雙?同樣是懷著帝星,為什麼秦雙雙的那顆卻那麼不容易跟蹤?
陶巖看到秦雙雙正坐於明心蕊的床前,一口一口給她喂著什麼,便知道這丫頭一定是知道了全部的事情,也就改了稱呼直截了當地說道,“宛如公主,女皇陛下如今怎麼樣?”
秦雙雙回頭看的陶巖的那一瞬間,她手中那一個馬上啃完的桃子霎時間落在了地上。她一直以為這陶巖應該是在飛雲山莊被洗劫地時候也一起去世了,卻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回還可以再次見到他,有種說不出的驚訝。
“陶伯伯,原來你……”秦雙雙還沒有說完,陶巖便很嚴肅地點了點頭,打斷她的話語說道:“我不在飛雲山莊,山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宛如公主,不要太難過,請節哀吧!”
秦雙雙再次回憶起那事,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難過,一時間也答不上什麼話來。
“女皇陛下傷勢如何?”陶巖一邊問起,抽出一根細絲,為明心蕊隔空把脈。奇怪,明明傷勢很重,卻為何體內如修真人士一般,有股強大的而穩當的靈力圈護著她的丹田。傷得很重,我剛剛餵了她半隻仙桃,希望有所效果吧!”秦雙雙淡淡地說道,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
原來是仙桃?有靈氣,怪不得她體內如此!陶巖抽回細絲,將東西藏於衣袖之中,淡淡地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了!”
“那為什麼她還不醒來?”秦雙雙不解地問,她也仔細給明心蕊把了下脈。也確實發現了一些端倪。
“或許是她自己不想醒,沒有求生的意志。”陶巖淡淡地說道,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明心蕊,他確實覺得她此時地脈搏沒有問題,五臟六腑也都因為仙桃地緣故恢復了七八分了。此時不醒,那也只有一個意願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