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根本就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的。”
昂山素季的臉色變得更白了,身體抖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工作人員見狀,索性架起她的肩膀,表面看起來像是攙扶,實際上是推搡的將她帶到位子上。
西方國家先是給予昂山素季以冷遇,接下來又把她請到這個場合當中來,倒也是符合他們打一棒子給個棗吃的行事風格。
只不過,跟龐勁東所在的重要位置相比,昂山素季的位置就很不重要了,是一個幾乎沒有人會留意到的角落。
很多人都圍著龐勁東攀談,卻沒有一個人理會昂山素季。
她只能落寞的坐在那裡,用刀叉無聊的撥弄著盤子中的菜餚,顯然沒有任何胃口吃下去。
龐勁東受到的禮遇當然是因為東道主m國,從龐勁東接連被安排在重要位置,任何具有一定政治覺悟的人都能夠品出一些不一樣的味道來,何況是這些領導著這個世界的政客們。
再說阿瓦中將,從z國回來述職,把會談經過講述了一遍之後,俁丹大將就默默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如同一座雕像一般。
過了許久之後,阿瓦中將才輕聲說了一句:“將軍……我們該怎麼辦?”
“看來z國是確定支援果敢共和軍了!”俁丹大將長嘆了一口氣,萬分感慨的說:“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對不起,將軍……我已經盡力了!”阿瓦中將垂下了頭,在z國的時候一直強忍著的淚水,此時如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嘩嘩”的流淌了下來。
“你是一個軍人,怎麼可以流淚呢?”儘管俁丹大將看起來是在指責,但是語氣卻很和緩,更像是在安慰阿瓦中將。
“一想到我沒有能夠完成這個任務……”
俁丹大將打斷了阿瓦中將的話:“你的任務就是探明z國的態度,你把這個任務完成得很好。”
“那麼您為什麼說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我本來還存有一絲希望,那就是z國至少會保持中立,但是現在看來不會。還有就是我已經讓昂山素季出境,參加m國新總統的就職典禮。我本來希望昂山素季可以利用在西方的關係,為我們的國家統一爭取到一些支援,但是……”
俁丹大將說到這裡就打住了,阿瓦中將急忙問:“昂山素季本是西方人操縱的木偶,難道這個木偶現在不被喜歡了嗎?”
“很遺憾,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確實是這個樣子。”
“這也就是說,西方國家同樣確定是支援果敢獨立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阿瓦中將用近乎絕望的口吻問:“將軍,這就是說,我們在國際社會上被徹底孤立了嗎?”
“至少可以肯定,西方國家是不反對果敢共和軍的!”
“反正我們一直都是被孤立的,我們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來統一這個國家,哪怕為此與全世界開戰,只要我們md人自己能夠團結到一起……”突然之間,阿瓦中將的嗓子裡好像被塞進了一團棉花,再也說不下去了。
俁丹大將沒有對阿瓦中將的這種決心做出任何表態,而是用十分平靜的語調說:“還有一件不太好的事情,龐勁東受邀參加了就職典禮,不僅是以果敢共和軍副總司令的身份出席,而且被安排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上。”
“怎麼會這樣……”阿瓦中將是聽說過龐勁東這個名字的,對龐勁東給果敢共和軍帶來的巨大變化也多少有一些耳聞,因此很想與龐勁東在戰場上一決勝負。
聽到俁丹大將的這句話,阿瓦中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毫不猶豫的立即請纓:“將軍,請委任我軍隊的指揮權吧,我會讓這個所謂的果敢共和軍副總司令,從哪來的就回到哪裡去,而且是變成一具屍體回去!”
“據我瞭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