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笙不明的蹲在他旁邊,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
許問雙手撐在身後,兩條大長腿伸直,勾唇看著遠處的山峰:“黃昏白馬,夕陽西下。”
——週一和週三是男子球賽,週二週四是女子球賽,週五男子女子決賽。
這一個週三中的下午都是鬧哄哄的,哨聲,吶喊聲每一種都有,更多的是青春的氣息,這種氣息僅存那麼幾年,微風揚起,揮灑遍地。
週三那天半決賽,林笙在場下遇到袁茜,還有一個好像是她的男朋友,林笙也分不清,只聽李夢說是。
“你家許問呢?”袁茜走過來逗林笙。
林笙指著場上:“在那兒。”
李夢在一旁哼笑,意思不明。
“喲,夢姐。”袁茜和她開了個玩笑,對著她身邊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喊了聲,“哥哥,你想不想吃甜筒?”
李夢抖了抖,白了她一眼說:“雞皮疙瘩掉一地。”
“你不懂。”袁茜嗔怪一聲,又恢復了正常,拉著秦莘去小賣部了。
“我不需要懂。”李夢迴頭看著林笙睜著大大的眼睛,“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
林笙舔了舔嘴巴問:“那不是班長的男朋友嗎?”
“是啊?”李夢點點頭後,才反應過來林笙為什麼會這樣問,她拉著林笙坐下,“傻姑娘,那是人家小情侶之間有愛的稱呼,你沒叫過他?”
林笙老實巴交的搖腦袋。
“哎呀。”李夢說,“你可以試試,聽說叫男朋友哥哥他會那樣。”
“哪……哪樣?”林笙一頭霧水。
李夢移開眼睛說:“算了,我們不帶壞小白兔,我罪大惡極,我罪無可恕,我有罪,你別問我了,要是好奇你可以試試,別說我說的,我是好人。”
林笙還是不明白,她記得許問好幾次讓她叫他哥哥來著,但她都拒絕了。
“給。”袁茜一個人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三個甜筒,她遞給兩人,坐在旁邊疑惑問,“你倆在說什麼呢?”
李夢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沉重道:“正好你來了,你給她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要叫你男朋友哥哥。”
“哦,這事兒啊。”袁茜恍然大悟,“撒嬌唄,不然他哪兒肯讓我吃冰的?”
李夢盯著她道:“你家男朋友不硬嗎?”
“……”袁茜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又扭頭看著林笙靜默了幾秒。
兩人見事態發展不對,馬上解釋:“其實也不是那個意思,就……就情侶之間的愛稱,我……”
“笙笙,你你你別亂學啊。”
“其實可以試試的,又不會怎樣,最多你……那個……我……”
“其實沒多大壞處,這個稱呼就是撒嬌用的……”
“不會硬的呸,不不……”
“硬?”林笙這姑娘打小就聰明,專撿重點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