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口裡的茶葉,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辦公室的茶葉太差了,下次我給你們送點好茶葉吧。”
思思一副嫌棄的模樣不僅吳雲,就是趙剛也看不過眼了,革命同志就是要不怕苦不怕累,哪能貪圖享受呢?
“我們不稀罕你的茶葉,你還是老實交待問題吧。”吳雲憤憤地說著。
這次趙剛倒是沒有阻止她,思思將茶杯蓋上蓋子,不打算再喝了,也不理吳雲,直接衝趙剛說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看來我剛才說的話一點沒錯,貴監察室的辦事能力實在是有待加強啊!”
趙剛伸手攔下又被激怒的吳雲,皺著眉頭說道:“賀同志這話是什麼意思?據我瞭解,田新華同志出自農民家庭,賀同志是上海城鎮居民,父親賀學文是無業遊民,這和本案有關聯嗎?”
“當然有關聯了,我和我丈夫根本不需貪汙就是因為我們有家庭支援,簡單來說就是我們兩人不差錢,這樣明白了嗎?”思思說道。
“哼,你說這樣的話有誰相信呢?一個無業遊民,一個農民如何能夠提供你這種腐敗的生活?”吳雲嘰笑道。
“吳辦事員很看不起農民呢?”思思瞟了她一眼睛說道。
趙剛在吳雲開口之前趕緊說道:“賀同志不要轉移話題,我們並沒有看不起農民,但是你不得不承認,農民的收入沒有保障,並不能提供你的這種高消費生活。”
趙剛這時也為自己先前輕視思思而後悔了。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副書記夫人如此難纏,一開始就掌握了主動權,三言兩語便激怒子小云,完全打破了他先前設定的談話模式。
思思嬌笑了聲,“趙副主任說的是五年前吧,自從改革開放的春風開遍全國後,農民的生活水平節節升高。他們的收入可不比我們這些拿死工資的差呢!”
思思也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從包裡拿出幾張匯款單擺在茶几上,趙剛拿起來一看,有的是匯一千的。有的是匯兩千的,最多的一張竟然有匯五千的。
“這些是……”趙剛心裡有了些底,不過還是問道。
“我的父親和我丈夫的叔叔寄來的生活費,他們做長輩的擔心我們在這邊錢不夠花。所以便隔三差五地寄些錢過來。”思思說道。
吳雲搶過那些匯款單,大概算了算。這幾張匯款單總額大概有一萬塊了,沒想到這個賀思思家裡這麼有錢。
此刻她的心裡並沒有因為案件調查清楚而開心,只覺得上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有那麼多百姓還吃不飽穿不暖。可這個賀思思卻每個月要花這麼多錢,過著腐敗的資產階級生活,真是天道不公!
思思冷笑:我花我爹賺來的錢。關你屁事!
“誰知道你這些匯款單是真的還是假的?”吳雲突然衝口說道。
思思冷冷說道:“吳辦事員,說話之前還是要過過腦子。免得將來禍從口出!”
接著她又對趙剛說道:“既然這位吳辦事員不相信我的匯款單真假,趙副主任可以去郵局調查,沒事我可要先行離開了。”
“請賀同志稍等一下,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賀同志。”趙剛伸手攔下思思。
“那趙副主任快點吧,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思思把之前趙剛說的話反擊回去。
聽了思思的話,趙剛的表情卻一點都沒變,甚至就連眉毛都沒有動一絲,不得不讓思思佩服這人的定力。
“不知賀同志的父親和田同志的叔叔從事何種工作?”趙剛問道。
“與這事有關嗎?”思思問。
“有關。”趙剛回道。
“我的父親賀學文是賀家酒業公司的創辦人,賀家酒想必趙副主任應該聽說過了,而我丈夫的叔叔則是當地的養殖大戶,也是隨城市綠康農產品公司的創辦人,這下趙副主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