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華暗暗好笑,小丫頭還是挺機警的,他拍了拍田思思的腦袋,笑道:“我們過幾天再釀,一個月釀上兩三次就好,不可以太多。”
“嗯。”田思思也明白釀得多可能會引起麻煩,而且現在的市場也沒有那麼大的需求量,一個月兩三次是夠了。
“新華哥,你那天在小姑那裡使的那招叫什麼?我也能練嗎?”田思思突然想起上次在田滿蘭那裡田新華的手劈木棒,真是十分酷。
“那是內家功夫,大爺爺教的,以前大爺爺不是都教過我們的,你練了三天不到就喊疼不要練了,現在怎麼又想著要練了?”田新華似笑非笑地看著田思思。
田思思一臉窘迫,她哪知道以前練過的啊?原主的記憶時斷時續的,偏偏這練武的一段就想不起來了,她心虛地笑了笑,“我不是忘記了嘛,那新華哥你說我現在練還能練嗎?”
“練倒是能練,不過得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綁上沙袋跑十公里,然後一天還要蹲兩小時樁,還得……”
田思思不等田新華說完,便果斷地打斷了他的話,“新華哥,我不練了,以後就你罩著我吧!我跟著你混了。”
開玩笑,早上五點起床她就受不了了,更別說綁上沙袋跑十公里,還要站兩小時樁?她可是打算好做一個嬌嬌軟軟的美女的,可不想變成膀大腰圓的女漢子。
田新華一點都不驚訝,在他看來,阿囡剛才不過是一時抽瘋罷了,就她那個嬌性子,哪吃得消練功?不過對於田思思的話,他還是很滿意的,“行,以後你就跟著我混,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之後的半個月田思思和田新華兩人又再釀了兩次酒,每次五百斤,都被田滿銅以2。5元一斤的價格賣出去了,不過這兩次他是賣到了其他城市,同樣,他依然為田思思抽出一元錢存了起來,而兩家也又分了兩次錢。
對於為何分錢田家的男人們都沒有細說,只是說是老爺子照顧他們家,只有李月娣和金婉明知道一點,知道這些錢是老爺子安排新華幹活得來的,具體做什麼事,她們一點都不清楚,也不多問,錢拿回來了,她們就收著,看到錢越來越多,她們的心裡也越來越高興,手上有錢,心中不慌啊。
田思思手裡有了將近七百塊錢了,老爺子把那些本錢扣除了田滿銅的甕錢後,都給了田思思,把她給嚇了一跳,她本想不收的,可是在老爺子的堅持下,田思思只得收下了,並對老爺子保證絕對不亂花這些錢。
照相機田思思也拜託了田滿銅,悄悄拿了一百五十元錢給他,讓他託人幫著買一臺回來,田滿銅雖認為照相機不是啥好玩意,但是侄女兒喜歡,他也就一口應承了下來,保證儘快替阿囡買回來。
田思思笑眯眯地又拿出了一瓶兩斤裝的酒遞給田滿銅,這酒和老爺子的一樣,加了瓊液的,上次拿了一瓶給田滿銅,他喝過後便知道了其中的好處,這一看又有了,忙收了起來,這酒好是好,就是不能多喝,前幾天晚上他貪心多喝了一小杯,結果熱得跑到院子裡衝冷水澡,連衝了三大盆水才止住熱。
照相機有了著落,田思思算是實現了一個小目標,身上的錢她也沒打算放到銀行裡去存起來,世上可沒有哪個地方比空間更安全的了,田思思拿了一個餅乾盒,把五百塊錢裝進去收好,再在外面放了四十來塊錢的散錢,以便隨用隨取。
又是一個週末到了,上次本來答應了要帶小傢伙們去鎮上買肉包子,可是這個時候月泉村也沒有通往鎮裡的車,要麼就是11路或是騎腳踏車,要麼就等村裡的拖拉機去鎮上時,趁機搭一段,也所以田思思只能等著拖拉機去鎮上,到時候她便帶上幾個小傢伙一道去。
她已經打聽好了,鍾福高這個星期六中午要去鎮上收購站幫村民賣東西,她早就和鍾福高打好招呼了,到時候帶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