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看,不是那外來小子嗎?”
“對!就是他!”
“這小子竟然沒死?我以為他太囂張,城主大人要親自宰了他呢!”
“是啊,我以為要讓他死不得死,生不得生呢!”
“你們看,他的臉色蒼白,卻再無其他事。以我猜測,定是他害怕之下,向城主大人跪地求饒。城主大人見其毫無骨氣,不屑殺他!”
“此言有理!”
“哼,沒臉沒皮的傢伙!我看,城主大人是將其交給我們了!”
“只是,那小子實力好像不錯?王隊都是他的對手!”
“蠢貨!王隊是吃虧在大意!這裡是我們的地盤,真打起來,所有兄弟一起上,一人吐口唾沫都要淹死他!”
“嘖嘖,那就玩玩去?”
“走!”
幾人相視一眼,怪笑著走了上去。
陳方徑直來到13號宿舍區大門前,邁步走了進去。
“站住!”
忽然,一個斥喝聲傳了過來,他腳步一頓,側頭看去。
只見,大門外站崗的兩個士兵,一起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打量了陳方一番,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陳方眉頭一皺,後退兩步,抬頭一看,是13號宿舍區沒錯,於是往前再走了兩步,取出身份木牌丟了過去。
“哼!”
士兵看了那木牌一眼,冷哼一聲,隨手就給丟到地上,抬起腳踩了下去,木牌頓時碎裂成幾十塊。
陳方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
士兵怒道:“好小子,你偽造士兵身份木牌,是何居心,如實說來!”
陳方眉頭一皺。
“好好好!”
見他沒有應話,士兵連道了三聲好,怒極反笑道:“說不說,也無所謂了。偽造士兵身份木牌,按我煉魂族鐵律……”
他頓了一下,突然大喝道:“該斬!”
“譁!”
四周計程車兵,顯然有所準備,一下子全部圍攏過來。
陳方看著四周人數達數千之眾計程車兵,面不改色間,突然一笑,手腕隨即晃了一下,一塊黑色的令牌,出現在身前,凌空掛著。
城主府客卿令!
這塊客卿令牌,是東方義送離陳方之前,贈予他的。
對於東方義來說,只有陳方,才能讓他看到救活妻子的希望。
其實他對於陳方所說的辦法,對於陳方能否治好他的妻子,甚至是那所謂的壓制三年,心底都是沒有底的。
畢竟他對陳方,並不瞭解。
但,他經過與陳方那數個時辰的交談,卻又覺得,陳方此人,不是那種信口雌黃之人。
隱隱間,他似乎覺得,那個身材略微消瘦的少年身上,蘊含著大能量!
這種感覺,很奇妙。
從這一點,他又感受到了一絲可能。
為了這一丁點的可能,他必須在那之前,讓陳方安然無恙。
這一點,無需明說,兩人心知肚明。
而以陳方當前的處境來說,一塊城主府的客卿令,足夠護他安全。
此時,現場一片寂靜,死一般的靜!
在場的所有士兵,都是看到了那塊黑色的令牌,心頭驚駭萬分,大腦完全忘記了思考。
須知,這城主府的客卿令牌,只有城主東方義一人才可送出!
而且,每一個拿到客卿令牌之人,都是在江湖上,擁有著赫赫威名之輩!
如今,一個外來者,還是一個ru臭未乾的少年人,竟然能拿到,城主府的客卿令牌?
這是從未有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