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抓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傷口不是很深,血還沒有流出來便止住了。
“啊——”蘭雨嚇傻了,站在那竟忘了要說對不起。
“怎麼辦?怎麼辦?這樣怎麼見人啊!”子夜對著鏡子急急地叫著,並不是很在在意傷口的痛楚,事實上那條傷口也不至於會痛。夏成成一愣,確實,這樣出去不嚇死人才怪。
“別急!”夏成成移到她面前,輕輕地拿下她頭髮上的發鉗,把婚紗的頭飾往下拉,蓋住了整張臉。
“這樣就看不見了?”夏成成笑道。
“天哪!”子夜驚呼:“這樣我也看不到了,而且多怪異啊?”夏成成搖搖頭,把自己也弄成這樣。
“大家都一樣,就不會怪異了!你們等著,我去把那新郎找來,早點離開這裡。”提著婚紗,夏成成急急地走了出去。
羅中酒店非常大,而且很安靜。那位“二哥”真的為她們停業了,穿過長長的迴廊,夏成成看見有間房間的門虛掩著,裡面傳出的談話聲,那熟悉的語聲吸引了她。
他們談得很響,近乎在吵架。原來是蕭和的聲音,夏成成怔了怔,很少見他有發火的時候。她在門口站定,裡面傳出女人的聲音,很熟悉。
“怎麼?心疼了?害怕了?可惜啊!優秀的蕭大律師,那個女人不屬於你!”夏成成一愣,怎麼?蕭和有喜歡的人了嗎?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想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攬在你的石榴裙下嗎?別人的事我不會管,而她,你最好搞清楚!別去碰她!”
“搞清楚?我搞不清楚,蕭律師,你教教我,好不好?”女人的聲音透著寒意。
“去找丁天皓吧!找風清揚吧!你有理由為你的仇恨報復,而他!並沒有什麼?縱使有什麼,也是酒後為之,逢場作戲罷了。何況,我想你也不是那種貞潔的女人!”又是醉酒之事、逢場作戲!人為什麼總對酒情有獨鍾,不惜被它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夏成成搖搖頭,不想再聽了,轉了個身,離開了那間房。那段奇怪的對白也很快被她拋到了腦後。
“不管怎樣,我都謝謝你!”是高拓的聲音!夏成成一玻朝另一間房間走過去,那房門開著,她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因為和高拓談話的聲音聽起來是一個很蒼老的人發出的:“我記得你曾一度恨我的!”
“是的!當你把我送人警隊的時候,你是個喜歡玩弄人的怪物,沒有人知道你在想什麼,幹什麼。‘黑幫’花了你多少心血、汗水,而你,說解散就解散了。”
“我從沒有解散它,只是換了一種生存的方武而已!”
“是的!換了生存的方武,可它已退出黑道了,黑道再也不會認可你了!”
“不好嗎?”
“很好!所以你值得感謝,我想老大他們早就謝過你乙我是最後一個,對不對?”
“大概是吧!”那個蒼老的聲音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後室內沉默了下來,許久,“我想你很想知道原因吧?”
“如果不想說,你可以不說!”高拓的聲音,很低沉。
“蕭和是你的朋友吧!他!是我的兒子——”
門開了,夏成成見到了那個老人。蕭和的父親?他真的和蕭和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在那張蒼老的臉上,她能輕易地看出他曾經的帥氣、俊朗,只是,歲月磨去了他的光彩,給他徒增了一份黯然。他才是真正從地獄裡走來的,那股冰冷的邪氣,遠非高拓能擁有的。
“你是高拓的妻子?”他問。
“哦!是的!”夏成成一怔,慌忙答著,他笑了笑,看了她好一會,才從她身邊走過。當她本能地回過頭看著他背影的時候,高拓走了過來把她攬住了。
夏成成一震,這才回神:“結束了嗎?結束了我們就回家吧!你去把大表哥、二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