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4頁)

這一眼之中包含幾多輕蔑,什麼生死之交,原來不過一場交易。

“所以你第一次把夏小雨撿回來是覺得他生得特別像馮亦了”謝孤棠挑眉,言語中盡是戲謔,那個他不屑一顧地人倒彷彿成了王琅琊捨命要保地寶貝,“你可要知道,馮亦了死的時候也不過才十六歲而已,夏小雨跟他只不過是神似,你想得太多。”

“亦了死後我便成了你的祭偶,那時我還怨父親,我恨吶,沒人告訴我真相,可當我與你成了可以捨命相陪的兄弟之後,我便覺得這也算不上什麼,豈知殿下卻真的不當我這祭偶是人。”

“自古君王霸業都是踏著他人的血觸控到榮耀的高位,哈哈,我可憐別人,可曾有人可憐過我”墨衣人渾身捲入濃稠的夜色之中彷彿化為一灘墨汁,那聲音透過夜裡的寒氣傳入王琅琊的耳中“杏花侯,你們一門忠烈,一門英勇,可那有如何還不是後繼無人”

此話如一柄利刀橫插入王琅琊心窩來回翻攪,原本以為杏花侯會露出痛苦地表情,豈止他抬袖清了清桌上的殘羹薄酒道:“無人便無人罷,我可不想王家還有誰要做你們天家的祭偶。”

良久無話,夜的另一邊,血腥瀰漫翠色盎然的庭院,一襲豔紫衣裳的夏飛絕正提著一個血淋淋地人頭漫步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方才他已經發了很大一頓火,“謝孤棠去了哪裡他怎會憑空消失”定是有外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前來救他。

放眼整個江南,如今誰還有這個膽子收留謝孤棠思前想後心頭便湧起那熟悉的四個字“杏花侯府。”

事不宜遲,夏飛絕將裘亦水的人頭放在一個精緻的錦盒之中包紮好,他拎著那錦盒翻身上馬,兩腿一夾馬腹便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奔而去。

長街冷巷,馬蹄輕踏,夏飛絕翻身下馬牽著韁繩徐徐行進,還記得三年前的那一夜,落魄潦倒的他被王琅琊出手搭救,那時那個名叫天白的家僕還拿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他。

想來天白也是謝孤棠在杏花侯府佈下的一顆棋子吧,以王琅琊的秉性倒真不至於將這家僕毆打至死,一切的一切都拜那狠心的謝孤棠所賜。

手背還未觸到大門便驟然縮了回來,夏飛絕輕笑,恍然失神,門前高高懸著的大紅燈籠彷彿還在嘲笑當年的狼狽,可今非昔比,他如何能夠輕叩門扉光明正大的闖入想著身形一掠,神不知鬼不覺地飄入了院內。

妖嬈劍法已臻化境,輕功亦不輸凡間高手,他夏小雨可是嘔心瀝血下過苦功的。

侯府內的一切歷歷在目,舊夢重溫,海棠樹的花影迷人耳目,穿過精緻的亭臺樓閣,賞完一大片靜謐的池塘,便自然而然地信步走到了王琅琊對月把觴的小亭外。

“都在啊”他的聲音比過去要尖細,更沒有那種扭捏作態之感,長劍出鞘點入池水中,澆了點清水洗劍,月華灑在長劍上,濃稠地血滴入池水中,一片渾濁這是裘亦水的血。

“看來是你贏了”謝孤棠起身,負手而立,背影隱隱透出帝王的威嚴。

“裘家家業敗落,他死了也無人問津,再說裘亦水暗中也幹了不少壞事,死不足惜。”夏飛絕冷淡地撇了一眼長劍,劍經水洗後更顯銀徹透亮,彷彿天生渴血一般,鋒利,光芒四溢。

夏飛絕長劍一挑直逼謝孤棠咽喉而去,謝孤棠輕盈一閉,醉飲握刀,站在一旁的王琅琊自然不肯袖手旁觀,他祭出寂滅刀攔在中間道:“小雨。”

“侯爺怕是喊錯人了,這兒沒有小雨,只有夏飛絕。”

“飛絕,飛絕,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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