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的學員回到公司都受到了重罰。
晚上,袁縱給夏耀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即便這樣仍沒有撫平夏耀受創的一顆心,夏耀吃完飯還憤憤不平地嗆嗆。
“你說我以後還怎麼在這混?”
袁縱說:“沒事,他們不瞭解情況,也就是來這湊個熱鬧。”
“這種情況還用瞭解麼?我一個老爺們兒被神神秘秘地關進一個屋,然後又進去兩個大夫,明眼人都能瞧出是怎麼回事吧?”
袁縱把夏耀摟進懷裡,手插入他腿間,沉聲哄道:“咱大蘿上長得這麼好,誰敢說?”
夏耀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夏耀突然皺起雙眉,發出難受的吸氣聲,跟著拽住袁縱說:“嘿,我怎麼感覺我腳心有點兒癢啊?”
“是不是針頭過敏了?”袁縱有些擔憂。
夏耀把襪子脫了,看到針孔部位有點兒紅腫,用手撓了一下,感覺有些剩癢。
袁縱拽住他的手,說:“別瞎撓,我給你敷敷。”
說完,袁縱起身去燒了一壺開水,倒進盆裡,只兌了一丁點涼水進去。然後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浸泡到熱水裡,擰乾之後把夏耀的腳踝拽了過來。
“不用,我自個兒來就成了。”夏耀伸手要去拿毛巾。
袁縱用胳膊肘將他的手頂開,語氣生硬地說:“別碰,燙著你。”
夏耀剛想說你不是也用手拿著麼?結果六股熱浪突然朝腳心襲來,熱煙在腳趾縫流竄。燙得他嗷的一聲叫喚,趕緊用手去拽袁縱的手腕。
“別別別,燙著呢。”
“就是要熱才有效果。”袁縱說,“忍著點兒。”
結果,夏耀剛緩過來,袁縱又把毛巾重新浸泡在水裡擰乾,迅速貼上去。夏耀又是一陣嚷叫,下意識地用手去推搡袁縱的手腕。
袁縱把攥得特別緊,無論夏耀怎麼叫喚,就是狠著心照敷不誤。
夏耀看著袁縱的手就那麼伸進熱水裡,擰乾的時候冒著煙的熱水從指縫流出,喉嚨突然一陣哽塞,半天才開口問:“燙手不?”
”我手上都是死皮,對溫度沒那麼敏感。”袁縱說著又將剛燙好的毛巾貼向夏耀的腳心。
夏耀猛的一陣吸氣,好半天才緩過來,恨恨的說:“還特麼中醫?要我看就是江湖騙子!”
袁縱沒說什麼。
夏耀又說:“我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你說我當初編這麼個幌子幹什麼?這不是給自個兒找病麼?我以為你妹妹能明白我的意思,哪想她還當真了……好……啊……熱……。”
繼續說:“我真納悶了,當初你就為了這麼個缺心眼的妹妹,毅然退伍了?”
袁縱避開這個問題,揚揚下巴,問:“好點兒了沒?”
夏耀感覺了一下,貌似不怎麼癢了。
袁縱端著盆剛要走,夏耀突然說:“把你手上的毛巾給我一下。”
袁縱把毛巾遞給他。
夏耀促狹一笑,直接將敷過腳的毛巾蓋在了袁縱的臉上。,袁縱緩緩地摘下毛巾,似怒非怒地盯著夏耀看了一會兒,就在夏耀企圖逃竄的一瞬間,猛的將他撲倒在床上。
“別鬧,別鬧,先等會兒……”
夏耀從旁邊的櫃子上抽出一張溼巾,慢悠悠地給袁縱擦臉。從平整的額頭到硬朗的眉骨再到尖削的下巴,整張刀削分明的臉被夏耀的手細緻地描畫了一遍。
袁縱看著夏耀認真的表情,想起他被人綁在床上時的歇斯底里,心裡一陣抽痛。他將夏耀晃悠的手腕按住,埋頭狠狠親了下去。
第二天,夏耀下班之後照常去了袁縱的公司。
學員們剛下課,三三兩兩地從訓練館走出來。大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