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幅度輕微地扭曲。
他怎會看不出對方在想些什麼。雖然紐芬管家言辭關切,好像很擔心他的安危。但是除了紐芬管家之外,這屋子裡有哪個人對他是笑臉相迎的。更別提那位小女孩的姐姐更是滿眼的敵意。
可他真的能說麼?
“在狂歡節的現場,我發現有人試圖拐賣這位小姑娘,於是跟隨他一路來到了那間小屋。卻……就在我要將孩子帶走的時候,突然有人狠狠地砸了我的後腦。接下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斯潘塞神父說的倒都是實話。
“您不知道是誰襲擊了您麼?”凱瑟琳的父親問。
斯潘塞在心中向上帝發誓,一定會讓那人得到懲罰,一邊輕輕地搖了搖頭。
凱瑟琳的父親很是遺憾:“這樣的話就不能抓捕到傷害您的匪徒,對他加以制裁了。太可惜了!”
斯潘塞神父表示贊同,但也寬慰父親請他不用太擔心。雖然這件事出在紐芬的地界上,但是他表示這與紐芬的管家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既然孩子已經救出。他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那麼這件事便算過去了。他請求管家的妻子為他打一盆水以便他保持儀容儀表的乾淨整潔(同時也保證了出門後不會有人問他跑哪兒去掏煤了)。然後便客氣地起身告辭。
“您真的可以麼?!”父親追問道,“萬一襲擊您的人……”
斯潘塞神父彷彿沒有耐心再聽父親說下去,保持著微笑揮了揮手:“不會不會。”然後就趕緊離開了。
父親站在門口,目送司鐸回去。在司鐸再度轉身向他招手請他回去時。父親祝願道:“願上帝保佑您!”
等司鐸走後,父親回屋,把門帶上。
“他的話可信麼?”母親問。
父親沉吟:“這不太好說。咱們知道的事太少了。上帝雖然給予我們明亮的雙眼,卻沒有賜給我們透過所看到的東西瞭解本質的智慧。而且即使斯潘塞神父知道想要傷害伊茲的人是誰,他也不太可能真的告訴咱們。如果此事真的關係到領主老爺或者克呂尼神父,那他更不可能告訴咱們了。”
“那麼我們只有等伊茲醒來才有可能得知真相了。”崔浩說。
又等待了一會兒,伊茲幽幽醒轉,在發現自己握著的是一個男人的手之後,立馬甩開傑瑞的手。手忙腳亂慌里慌張地往床的角落縮,情緒幾近歇斯底里。在蘇珊的安慰下,伊茲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下來。所有人耐心地對待伊茲,終於讓伊茲開口說出了經歷。哥哥帶著她享受狂歡節,她買了好喝的飲料。還說要帶她去好玩的地方。他們於是騎上了馬,享受馳馬的樂趣。伊茲很高興,雖然奇怪為什麼周圍越來越安靜,但是哥哥說人少的地方才能騎馬,而且前面有更有意思的遊戲在等著她。於是伊茲滿心期待地等待著。哥哥告訴她的。哥哥從來不會騙她。
但是,她卻在下馬後感覺到了樹葉在臉上刮擦。她越來越害怕,身體也越來越沉重。最後哥哥把她放在了一張床上,告訴她哥哥有些事情讓她在這裡等。她已經很困了,所以沒能留住哥哥。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一個人進到小屋當中,只憑腳步聲她便知道那人不是哥哥。而那個人先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後便開始撕扯她的衣襟。她很害怕,想躲開卻沒有力氣。就在這時又進來一個人,跟前面那個人產生了激烈的爭吵。接著是打鬥的聲音,她那時已經只能癱在床上不能動彈,也被擊中了,然後她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