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死去來的乾淨!!!
忽然一絲冰涼貼到了她的脖頸,胸口上掛著的玉笛滑到了她的耳後。
那肌膚與玉笛的觸碰,如勾起回憶的紗簾,用手拂開後的清晰。
畫面湧現腦中,那是她最後一次在家中見到他,他坐在小樓下,揚著他慣有的笑容,將玉笛給了自己……
眼淚,因著心裡的傷痛落下。
她恨自己,過了這麼久,到了現在,自己仍是沒有忘記他!
這究竟是何種情愫呢……無法淨透的恨意裡摻雜了一些難以清釋的情感……
她咬破自己的下唇,激起自己的一絲觸感,緊握拳頭,讓指甲扎進肉裡,令手有了些知覺,可以抬起。
她抓到耳後的玉笛,放在自己的唇上,玉笛沾上了她紅唇上的血滴……
她笑自己傻,到了現在還會相信他說的話,只有漂亮的人才能吹響它。
那自己在他的心中,算是如何呢
她的腦中閃過一個人影,那一抹潔淨的白色。
那個男人將它尋回,再次送回到了自己身邊……
忽地,她的思緒又晃過了妖嬈的幻紫。
隨著她輕微往玉笛裡吹著氣,兩個身影混亂相疊,她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心裡在想著的是哪個男子了……
她緊靠著玉笛,吐露著她所能吹出的氣息,鮮紅從她的唇畔盈滿而出,流進空洞的笛孔內,相溶……
……
……
瑰麗月色籠罩下的大街上,行走著兩位剛從本部報道出來的白衣女子。她們在白天破損的衣物已經被換下。
“阿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小瑚再次對著身旁同行的女子抱怨道。
“啊?你剛才說什麼?”阿珊恍然清醒般,被拉回了神。
“自白天從迷幻鄉里回來,你就魂不守舍的!你究竟是怎麼了啊!”小瑚停了下來,插著腰,板著臉質問阿珊。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啊。”阿珊用手指絞著垂到她胸前的髮絲,臉上含著羞澀。
“誒!你看!那不是白天破壞規矩搶走你身上‘引路燈火’的男子嗎?!”小瑚還想要再說她什麼,眼中越過她的身後,突然望進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呀!真的是他啊!”阿珊一聽見小瑚說的人正是自己從白天到現在一直在想念的人兒,急忙轉過頭,望見他的身影后,心中竟有些竊喜。
遠處,花鏡狸正捂著胸口,單膝跪在地上。
他的腦袋陣陣刺痛,毒素已經快要浸盡他全身脈絡。
“你、你還好吧?”阿珊膽怯走到他身邊,她顯得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什麼好不好!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小瑚對阿珊的態度感到生氣,這男人害她們捱了一頓臭罵,現在在這發現了他,當然是要將他押回本部,給總督大人處理了,怎麼阿珊還倒心疼起他好不好了呢!
花鏡狸沒有理會她們,承受著腦中的刺痛,從地上重新站起來,扶著牆面,剛蹣跚的走了幾步。
衣袖裡就傳來了抖動,白鳥像是感應到了玉笛的哀怨悽楚和血液的腥甜。頓時舞動得急促慌亂,讓人心急,讓人心慌。
花鏡狸的心跟著感到一陣極度不安的慌張。
“你要去哪?我扶你去吧?”阿珊從他緩慢的動作衝猜測他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勢,擔憂的伸手搭上他的手臂要去扶他。
“滾!”花鏡狸因著心裡愈加濃烈的不安,顯得浮躁。抬手甩掉了阿珊的觸碰。立即封住自己身上的幾個穴道,麻木自己的某些感官部位,以此減輕疼痛感,隨而敏捷的躍上牆頭,迅速趕往讓自己心裡一直不安的地方!
“阿珊!你在幹什麼啊!”小瑚慌忙跑去扶起被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