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壺,對不對?」朱厚照眼圈泛紅。
秦堪惶恐不已:「陛下,臣絕無此意,實在是臣覺得日子過了這麼久了,陛下和那位劉姑娘總該稍稍有點進展了吧?難道……」
小心地看著朱厚照即將崩潰的臉色,秦堪試探道:「陛下仍無寸進?」
朱厚照嘴一癟,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然後……扭頭便跑。
秦堪愕然呆立許久,總算隱隱明白,估摸朱厚照的情路非常坎坷,大抵崎嶇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否則不可能出現這種淚奔的場面。
怔怔看著朱厚照跑遠,秦堪喃喃道:「純情少年為情所困,淚奔漸遠,多麼感動的場景,可是總覺得差了點味道,如此情傷之時,為什麼……還拎著兩隻雞跑得那麼快呢?」
寧王又往京師送禮了。
這是個很矛盾的王爺,至少在秦堪眼裡看來非常矛盾。
一方面隔兩個月便上奏疏哭窮,王府經年失修啦,主殿漏雨害堂堂的寧王殿下只好帶著家眷憋屈地住進側殿小廂房啦,王府三衛人吃馬嚼的王府養不起啦,總而言之,奏疏裡的寧王非常窮,不僅窮而且胸無大志,畢竟把日子過得跟叫花子似的王爺,是引不起朝廷太多戒備之心的,別的不說,就這種存不錢的人,連過日子都艱難,有本事養千軍萬馬去造反?
奏疏上的窮王爺,現實裡卻闊氣得一塌糊塗,今年才過了一半,寧王已三次派人從南昌送重禮至京師,送禮的隊伍低調而莊重,送給朱厚照的都是不值錢卻好玩的東西,比如煙花,比如一支可以擊發兩次的雙管鳥銃,比如兩隻憨態可掬的大熊貓等等,而寧王送給京師大臣們的禮物明顯貴重多了,可以看出寧王並不傻,煙花熊貓這些東西顯然糊弄不了大臣們,於是各種金銀各種古玉各種美婢挨個兒送進了大臣們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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