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全部收復。鄱陽湖上還有四萬反軍未剿滅,為防南康府到安慶這一路有反軍營救朱宸濠,王守仁領著五千精騎仍不放心,又以汀贛巡撫的名義從南康附近衛所再次調集了數千官兵一路護送,總數近萬人的護送大軍就這樣浩浩蕩蕩從南康走到了安慶。
朱宸濠的樣子很慘,王守仁無疑是個非常謹慎的人,不論打仗用兵還是生活裡的細節。務必做到萬無一失,滴水不漏,所以朱宸濠被拿住那一刻開始便被戴上了重鐐重枷押進囚車,近萬人如臨大敵。一路從南康戰戰兢兢走到了安慶。
進了大營王守仁便察覺到氣氛不對,按說活捉朱宸濠這麼喜慶的事,滿營上下竟聽不到一絲歡呼慶賀的聲音,大營裡靜悄悄的,無論將領還是普通軍士,皆用古怪的目光瞧著他。
滿頭霧水的王守仁硬著頭皮繼續走,還沒走到朱厚照的帥帳前,冷不防被一隻手拉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王守仁根本沒掙扎,任由被拉了過去。
拉他的是熟人,秦堪一身蟒袍站在他面前,笑得春風滿面,他背對著太陽,陽光灑在他身上,身影周遍對映出萬道金光,看起來比王守仁更像聖人。
「陽明兄活擒逆首,成就曠古奇功,實在可喜可賀……」秦堪笑著朝他拱手。
王守仁眯著眼瞧了他半晌,忽然道:「你的笑容裡似乎看不到任何可喜可賀的意思……」
秦堪的笑容愈發苦澀。
這就是知己了,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笑容都能看出其中的味道,酒肉朋友可做不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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