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叫什麼名字?”李素好奇。
月魁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他曾出身靈山雷音寺,覆滅雷音寺後,他是靈山劍宗的祖師爺。
大家一般都稱呼他為靈山老祖,至於名諱,以及在雷音寺時的法號,我並不知曉。”
“靈山老祖…”李素瞧了眼前方的靈山郡城,“你剛剛說,靈山劍宗昌盛至今?”
月魁微微頷首,“靈山劍宗是當今三大劍道宗門之一,是靈州的第一門派。”
“靈州第一門派?那我金鱗門呢?”李素看向月魁。
“金鱗門……”月魁沉吟,說道,“金鱗門很特殊,每一代就只有七位弟子,雖各個身懷絕技,無人敢小覷,可門中弟子的人數,終究還是太少了。”
“金鱗門的掌門,跟靈山劍宗的掌門相比,誰更強呢?”李素問道。
“靈山劍宗沒有掌門,只有宗主。”月魁輕聲道,“論實力,趙玉鼎比不得孫薄涼。”
說著,補充道,“孫薄涼是靈山劍宗當代宗主,也是當世三大劍仙之一。”
李素眉頭微微擰了起來,“你確定金鱗門的掌門,比不得靈山劍宗的宗主?”
“這是天下公認的事。”月魁看了眼李素,知道這位情郎在想什麼,“趙玉鼎的情況比較特殊,他的實力,無法代表金鱗門。
金鱗門最神秘的,是它的底蘊。”
“底蘊……”李素一時無言,他忽然想起了武戩。
“你一定要加入金鱗門。”月魁盯著李素,認真說道,“你是江左選中的繼承者,你是武夫,天下沒有哪個門派,比金鱗門更適合你了。”
“具體說說看。”李素來了興趣。
月魁搖了搖頭,“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我只知道,金鱗門這次想要招收的弟子,傾向於武夫。
另外,每一代金鱗門弟子,從來沒有碌碌之輩。”
“老左呢?”李素吐槽。
月魁嗔了李素一眼,“江左…你一定要說,那他只能算是金鱗門棄徒。
而且,當年的江左,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那我就加入金鱗門試試看吧。”李素悠悠說道,說著,他攬住了月魁的腰肢。
月魁臉頰微微泛紅,儘管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李素的親密接觸,可每一次,仍是會感到羞澀。
輕吸一口氣,月魁身影剎那閃動,攜著李素,化作一道流光,直接穿過了靈山郡城的城門。
靈山郡城毗鄰靈山,多有江湖客來往。
李素、月魁都穿著黑袍,面遮黑紗,行走在街道上,倒也並不算多引人注目。
“挑一家隔音好的酒樓。”李素低聲提醒。
月魁臉頰泛紅,嗔了李素一眼,而後選擇了靈山郡城最大的一家酒樓。
酒樓越大,設施越好。
剛走進酒樓大堂,李素耳畔就響起了塗小嬋的酥軟聲音:“主人,這裡面有一道氣味,在巨石城招袖樓出現過。”
聞言,李素一怔,面上不動聲色,跟著月魁,來到了櫃檯前,他目光掃過大堂裡的一眾客人。
“西邊窗戶前,背對著主人的那個黑袍女人。”塗小嬋的聲音在李素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