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春風頓時化為驚懼,彷彿秦堪的手塞進她的褻褲裡一般尖叫起來:「不行,我還沒準備好,你……」
說著又覺得自己反應太激烈,杜嫣俏臉飛上紅暈,垂頭低聲道:「相公多容我兩天行嗎?就兩天……從沒有男人碰過,我不知道……怕萬一我不習慣,會傷著你。」
秦堪苦笑,好吧,少女變少婦需要一個適應過程,這跟成沒成親無關,若第一次造成了她的恐懼心理,以後自己可真會後悔一輩子,這事不急,幸好剛剛教了兩個小蘿莉功夫……
接下來的兩天,秦堪足不出戶,丁順和手下們則散佈在院子周圍,如臨大敵般與東廠的人形成了對峙,雙方心照不宣,也沒打破這種詭異的平衡,一直這麼僵持著。
秦堪沒想到京師竟然如此兇險,不由慶幸當初心念一動,帶了丁順和二十來個手下進京,否則難保東廠的閹狗們會對他做出什麼事,對一個落了單的千戶,東廠的人必然有辦法讓他死得不明不白,官司都沒地方打。
到了第四天,北鎮撫司終於來人告訴他,指揮使牟帥召見秦千戶。
秦堪鬆了口氣,急忙換上大紅飛魚服,穿戴整齊趕往北鎮撫司衙門。
終於有工作安排了,秦堪有點小興奮,中國的世道千百年來都大致相同,只要手裡有了人馬,哪裡都不用怕,東廠的人也拿他無可奈何。
衙門前的校尉驗過牙牌,秦堪逕自而入,繞過照壁,穿過前院,在校尉的引路下,秦堪坐在北鎮撫司大堂內,等著牟斌出來接見。
整個衙門的氣氛有點陰森,不知是百餘年來錦衣衛辦的冤假錯案太多,還是歷代指揮使刻意營造出這種低迷壓抑的氣氛,用以威懾人心,秦堪坐了不到一盞茶時分便覺得渾身冰冷,總覺得大堂附近冤魂縈繞,一陣陣陰寒入骨,手臉頓時冒了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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