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宅內院,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出。
秦堪鐵青著臉瞪著唐子禾,唐子禾怯怯懦懦地跪在他面前,膝前散佈著剛剛被摔碎的瓷片。
從見過朱厚照後,秦堪一路久抑的怒火終於發作了。
「唐子禾,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記得,婦人不準干政,特別是我,更不準參與國事軍政。」唐子禾垂著頭小聲地道。
「當初霸州兵敗被俘後,你還記得和我說過什麼嗎?」
「記得,從今以後永不造反,餘生還清霸州欠下的數千條性命。」
秦堪的語氣愈發冷冽:「那麼,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
唐子禾仍垂著頭,但語氣卻分外執拗:「我在做我應該做的事。」
「當初陛下溺水,你應朝臣所請入豹房給陛下瞧病,說什麼可為陛下吊命十日,想必那時你便開始佈局算計了吧?陛下溺水其實並不嚴重,以你的醫術其實當晚就能令他醒來,可你不知給他餵了什麼藥,令他昏迷了整整十日,讓我產生了錯誤的判斷,故而做出了錯誤的應對之策,後來十日之期眼看即至,你又不知拿捏了高鳳什麼把柄,逼他盜用司禮監和御馬監的印信調開豹房禁衛,將昏迷中的陛下偷運出宮,令朝局愈發撲朔迷離,最後不得不迎立新君即位,你算準了新君登基後第一件事便是針對我這個權臣,而我為了保住自己和妻小,保住多年新政心血,不得不奮起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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