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吉忽然暴喝:「做過什麼?老夫做過什麼?老夫與他崔甑有何關係?邢昭,你也中邪了?」
激動的邢昭頓時閉嘴,臉色雖然焦急,卻不敢再說一個字了。
劉吉深吸了一口氣,道:「無緣無故的,崔甑為何自尋死路?」
「這個,門下不知。」
劉吉仰頭看著晴朗無雲的碧空,陽光刺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腦海中卻不知怎的閃過一張年輕的面孔。
微微一笑,劉吉喃喃道:「一直不敢小看你,沒想到還是小看你了,老夫這一局輸得不冤,輸得活該呀。」
過程怎樣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杜宏和秦堪的命運已脫離了他的掌控,逃出了生天,不僅如此,同黨鬩牆,黨羽攀咬反噬,此案已然引火燒身了。
久經風浪的劉吉莫名其妙間便將自己置於生平最危險的境地。
必須壯士斷腕了,否則真會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崔甑將罪全攬到自己身上,說明他不敢攀咬我們,否則不僅他會死,他全家全族亦難活,他清楚老夫的手段……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崔甑這條線還有什麼人?」劉吉忽然問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別人聽來莫名其妙,邢昭卻聽懂了。
多年的經營,無數次的朝堂風浪,劉吉像只狡猾的老狐狸,活得比誰都小心,他的關係網都呈縱向單線聯絡,類似於前世的傳銷系統,浙江這條線上,除了崔甑外,便只有寥寥數名官員知道彼此,包括眼前這位巡按浙江的監察御史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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