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真的很孤獨,這種孤獨不僅僅是朝堂勢力上的寡弱,更是心靈上的煎熬,他需要的不僅僅是政治上的盟友。
默默飲盡一杯酒,秦堪強笑道:「當初劉瑾專權,禍亂朝綱之時,先生不也是一樣的孤獨麼?」
李東陽的眼眶頓時也紅了,那真是一段內外交困的黑暗時期啊,朝中奸黨橫行,忠臣盡戮,奸黨對他的敵視,同僚對他的鄙夷,那樣的日子,他李東陽不也咬著牙挺過來了麼?
涼亭內沉默許久,二人心有靈犀般舉起杯,然後相視一笑。
「這杯酒,敬一句詩,『時窮節乃見』。」
秦堪猶豫了一下,嘆道:「但願天下從此太平,不再有時窮之時。」
二人飲盡,長長舒了口氣。
李東陽沉思片刻,道:「老夫知你最近很忙,錦衣校尉頻頻來往於京師和天津,天津東港造船造得熱火朝天,這些已是朝中皆知,當初天津擴城建市之舉,只為開海禁做鋪墊,今日時機成熟了麼?」
第654章 我已入局
李東陽問這句話顯然不是閒聊,大家都很忙,沒空做這些無謂的事。
秦堪頓時打起了精神,看著李東陽古井不波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暗暗思量片刻,秦堪回答時語速很慢,顯然每個字都經過了斟酌:「世事從無絕對成熟的時機,總是一邊徐徐而進,一邊尋找時機,大抵有了六七分把握,差不多可以出手了。」
李東陽笑道:「如此說來,你如今造船也好,與勛貴頻頻來往接觸也好,這些作為是因為你對出海行商一事有了六七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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