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點點頭。是了,這是實話。這些日子排兵布陣,安營紮營,再看他以前訓練少年兵,方方面面透著軍伍的影子。
時至明朝中期,大明的軍士不一定非要軍戶出身,早在土木之變後,朝廷損失了五十餘萬大軍,那時邊關告急,武備鬆弛,當時的兵部尚書于謙就曾提出過募兵以抗瓦剌,從此開啟了民間募兵的口子,只不過時至今日,大明的軍隊仍以軍戶世襲為主流,民間良善子弟人家願意當兵的很少,沒到活不下去的關口,誰也不願拿命去換口中的吃食,代價太大了。
看葉近泉的樣子,應該是自願被招募進邊鎮的軍士。
「恐怕不止是邊軍吧?」
葉近泉道:「不止,當過寧夏邊鎮的副千戶,還領了武毅將軍的銜號。」
「後來是被撤職還是當了逃兵?」
「當了逃兵。」
秦堪笑了,望著葉近泉的目光愈發好奇:「一代宗師弟子,論武力絕對勇冠三軍,說你膽小怕死,打死我也不信,什麼原因讓你當了逃兵?」
葉近泉冷冷道:「弘治十六年冬,韃靼小王子入寇寧夏,我所在的靈州左屯衛奉命抗擊,我與千戶各領六百騎兵分道而擊,五日後與韃靼前鋒小股敵軍相遇,那場廝殺敵我損失慘重,千戶和他的六百騎兵戰死,無一人存活,而我因為練過功夫,自保有餘,拼盡全力周全,身負大小刀傷箭傷二十餘處,終於將小股敵軍全部擊殺,而我的手下也只剩了不到三十人……」
說著葉近泉忽然將衣襟拉開,露出古銅色的胸膛,胸膛上各種刀口疤痕赫然在目,一道道早已癒合的傷口像蜈蚣一樣爬滿了上身,猙獰可怖,觸目驚心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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