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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給自己斟了第二杯酒,秦堪的笑容收斂起來,目光漸漸變得冷厲。
「這第二杯酒,劉公公,恕我不能敬你,我要敬的是這兩年來被你殘害至死的國朝忠良!」
酒盅緩緩在地上灑了一圈,酒汁入土,英靈含笑。
……
「臣一告司禮監掌印太監劉瑾殘害忠良!兩年來殘殺大臣百餘人,從正德元年的杖斃戴銑,艾洪,蔣欽,薄彥徽,到正德二年的華昶滿門被滅,張乾被刺,一樁樁一件件皆有憑有據,國法森嚴,王庶同罪,焉可獨厚劉瑾耶?」
金殿上,監察御史姚祥說的每一個字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朱厚照眼中頓時浮現慌亂緊張,騰地站起身來。
他對劉瑾確實生了戒心,他確實想一步步削去劉瑾的權力,他甚至想一腳把劉瑾踹到鳳陽去給太祖守陵,可劉瑾不是別人,劉瑾是陪伴他十年的東宮老僕,是他除了父皇之外最親近的家人,朱厚照絕無殺劉瑾的意思。
今日此刻的金殿,朱厚照已察覺到殿內瀰漫著濃鬱的殺機,殺機是衝著劉瑾而去,再看殿內眾臣一張張充滿了陰沉戾氣的臉,今日分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朝臣殺人,只需一張嘴。
「你們說劉瑾……劉瑾殺人,可有憑據?」朱厚照死死抓緊了龍椅的金色扶手。
「有!」
朝班裡,吏部尚書張彩面無表情走出來,垂首,躬身,雙手遞上一疊書紙。
滿殿大嘩,劉瑾黨羽焦芳,劉宇,張文冕等人面如土色,一道道極度怨毒的目光惡狠狠地盯住張彩,這個劉瑾黨羽中的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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