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打殺織工,浙江布政使崔甑奏報屬實,至於蘇州織造局勾結浙商確有其事,但一切都是督辦太監王朋所為,王朋已死,無可追究。
秦堪心涼了半截,如果這是錦衣衛調查的最後結果,那麼杜宏的命運凶多吉少,弘治帝不可能下第二次重審的旨意,否則未免荒唐了。
丁順也情知不妙,恨恨地捶著牢房的鐵欄,怒道:「這幫雜碎怎麼辦事的?傻子都看得出此案有貓膩,為民請命的官兒怎麼可能打殺織工?」
秦堪若有所思:「丁順,你有沒有發現案件的關鍵所在?」
丁順一愣,論動手揍人他身手靈活矯健,但論動腦子,他可真不行了。
「關鍵是……布政使崔甑的供詞?」丁順猜骰子似的表情令秦堪很為他的智商著急。
狠狠白他一眼,秦堪道:「關鍵是證人的證詞,你想想,我岳父根本沒做過這些事情,可調查的時候為何那群當時在場的衙役卻異口同聲的指證是我岳父下的令?」
丁順愣了一下,恍然道:「這幫衙役被收買了!」
「也許是收買,也許是被恐嚇或挾制了,總之他們說了違心的話,若欲破解此局,必須從他們的身上開啟缺口。」
「大人您吩咐怎麼做,我老丁定為大人效死。」
秦堪苦笑道:「別人死活不改口,我能有什麼辦法?那些衙役應該在被押解來京師的路上吧?你派幾個信得過的老弟兄迎面趕上去,好好敲打一下那幫雜碎。」
「是……」
丁順知道了錦衣衛的調查結果,別的人自然也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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