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和四川的布政使,哼,每年每銀礦二萬兩銀子的額稅都拿不出,還說什麼礦脈早已枯竭,當雜家是傻子麼?」
「不知明公怎麼辦這兩位布政使的?」
劉瑾得意笑道:「當然是先行罷免,然後再罰他們銀子,狠狠的罰,最後令西廠番子將其鎖拿進京,尚質有所不知,雜家近日琢磨出一種新刑具,名叫重枷,重達一百五十斤,給那些不長眼的犯官們戴上後,不出兩個時辰便能將他們活活壓死……」
頓了頓,劉瑾露出傲然之色:「如今大明域內,我劉瑾的話令出皇門,聲傳天下,誰敢不從?」
這般傲然雄視天下的神態,秦堪活著的時候劉瑾是絕沒有底氣擺出來的。
顯然,張彩並沒有被劉瑾這句話散發出來的王霸之氣燻得納頭便拜,反而憂心忡忡嘆了口氣。
男人下面少了一根東西,散王霸也散得很沒有說服力,至少張彩並不買帳。
腦子裡小心措詞之後,張彩打算跟劉瑾好好談談人生,聊聊理想,除了勉勵身殘志堅的劉公公繼續為大明社稷發光發熱外,同時還得委婉地建議他做人最好不要那麼狂。
話到嘴邊還沒張口,一名小宦官匆忙跑進了司禮監。
「老祖宗,不好了!」
劉瑾擰緊了眉:「何事慌張?」
「西廠有探子剛從關外回京……」
「那又怎樣?」
「探子帶來了訊息,秦堪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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