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樣子,探進來的頭又很快縮回去。
終於,校尉一咬牙:「若只是要我去向馬總管帶句話。這個忙我幫了!你的銀子埋在哪裡?告訴我。」
劉瑾笑道:「這位小哥恕罪,不是我不相信你,就像民間做買賣一樣,凡事講究個一手錢一手貨,等你給馬總管傳完話,請馬總管留個印璽為證,我再把藏銀之所告訴你,放心,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絕不會恩將仇報的,想必你也知道,廠衛從我宅裡搜出黃金數百萬兩,白銀數千萬兩,這麼大一筆錢都沒了。我還在乎區區二百萬兩嗎?」
「你要我傳什麼話?」
劉瑾想了想,從白色的囚衣上撕下一塊白布,橫下心咬破右手食指,殷紅的鮮血在白布上寫下一個大大的「冤」字,看起來觸目驚心,深受震撼。
「把這塊白布交給馬總管,請他在兩日內尋個時機遞給皇上。若他不敢遞,你再幫我轉告他一句話,你告訴他,雜家若真垮了。你馬永成尚能活幾日?豈不知『唇亡齒寒』耶?」
校尉心跳得很快,儘管身份低微,可他卻不是傻子,深知自己在做著一件怎樣要命又逆天的事情。這件事若做成,可是逆轉了朝局啊。若陛下心軟饒了劉瑾,來日何愁劉瑾不會捲土重來,東山再起?那時他憑著今日救命之恩,怎會沒有一個好前程?至不濟也可拿了兩百萬兩銀子遠走高飛,做一世太平富家翁,總比在錦衣衛裡苦熬出身,每月就那麼仨瓜倆棗緊巴巴過日子強多了吧……
想到這裡,校尉狠狠一咬牙:「好,這事我幹了!你……還望劉公公千萬莫忘了答應小人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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