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很清楚寧王造反後的結果,所以站隊站得毫無壓力。
換個角度想想,秦堪的心忽然跳得很快。
這件事運作得不好,可能會被東廠甚至錦衣衛滅口,但如果運作得好呢?說不定便是潑天大功……
事涉藩王,而且是謀反大事,秦堪在衡量自己要不要走一回鋼絲。
吩咐嚴密看押陳清元,秦堪獨自回房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是寫給指揮使牟斌的。
信裡秦堪用非常忠誠謙遜的語氣,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了一遍,最後告訴牟斌,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你,我以及麾下一名百戶三人而已。除此秦堪並未再多說一句廢話。
只要牟斌看信時腦袋沒有突然被門夾過,相信他會做出最適當的取捨,陳清元可以一刀殺了,當作此事沒發生過,也可以當成一顆棋子,一份邀寵的功勞。
而秦堪,則是對牟斌完全無害的人。
信寫完了,秦堪將信交給丁順,吩咐他馬上啟程,帶人押著陳清元趕赴京師,一定要單獨面見牟斌,萬不可對外人洩露一個字。
深知利害的丁順忙不迭答應,當即點了幾個平日最信得過的兄弟啟程赴京。
至於那個劉琅,秦堪選擇了不聞不問,事情既然已被錦衣衛指揮使知曉了,劉琅的命運便不由他來決定了。
處理完這件棘手的麻煩,秦堪才發現冷汗已將身上的飛魚服浸濕了。
他本不是喜歡弄險之人,只不過全怪自己手賤,自找了這麼一樁麻煩,既然避不開它,只好用它來搏一搏富貴了,他在賭牟斌的性格,歷史上的牟斌是個很正直而且很硬氣的人,終明一朝,歷代指揮使大多遺臭青史,唯獨牟斌在內的少數幾個指揮使頗有善名,而且為人精明幹練,他應該會懂得如何利用身邊一切的有利條件,為錦衣衛在皇帝面前爭幾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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