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樹那樣為家人撐起一片綠蔭,讓她們有安全感和幸福感,這才是男人最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像杜宏這樣,任何安排都沒有,腦子一熱便犯糊塗,大義凜然高喊所謂「伸張正義」的口號之時,你置自己的妻兒家人於何地?
「家國天下」四個字。先有家後有國,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千年前的聖人早已為男人一生的奮鬥目標安排好了順序。男人就算要幹一件大事,首先也該將家人安排妥當才能放手去幹,杜宏這般愣頭青似的做法未免可笑復可憐。
「岳父大人,小婿冒著天大的幹係,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混進詔獄見你,以岳父大人的聰明睿智,一定不會以為小婿見你只為聽你安排後事吧?」
杜宏哼道:「你想救老夫?」
「雖然不怎麼情願,不過岳母和嫣兒有所求,小婿只好勉為其難……岳父大人,現在時間緊迫,還請將此案的前因後果詳細告之,小婿定為你奔走。」
杜宏捋須沉吟猶豫。
牢房外,廠衛打鬥的聲音漸漸小了些,秦堪不得不催促道:「岳父大人快點說,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杜宏嘆了口氣,道:「官場沉浮十餘載,見慣了官場變白為黑的不平事,卻沒想到老夫也有今日……此案源起於蘇州織造局和浙江布政司,數月前,有人向會稽縣遞狀紙,狀告蘇州織造局派駐紹興的司吏陳松盤剝織工。——蘇州絲綢名滿天下,我朝雖禁海百餘年,然而那些高門大戶的權貴人家和家財龐大的浙商們誰遵守過?海船東渡日本,琉球和朝鮮,一匹絲綢能賣白銀二十餘兩,蘇州織造局每年向浙江徵絲綢六十萬匹,除了少部分供給皇宮大內和權貴人家,其餘皆販賣於市,其中至少半數上了海船,東渡而去,其利之豐,不敢想像,然而秦堪,你可知奸商和織造局的閹狗們給那些日夜辛苦織綢的織工們每匹絲綢多少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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