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看不起本侯,便似對這位李少俠,我便要下重手!”
說此話時,那李沉舟正在被人攙著,掙了半天都爬不起來,倒也無從知曉他剛才是否真正存心相讓了。不過,經了這一出,之後上臺與夏侯勇過招之人。卻個個都出全力了!
本來,能到杭州來參加武林鴛侶大會的,盡皆是這一輩的傑出子弟。都在少年氣盛頭上,見夏侯勇如此託大,敬佩之餘,卻也個個熱血沸騰!本來,還猶豫要不要讓一讓這位位高權重的朝廷侯爺,卻見他自己說出這一番話來,真叫正中下懷!於是個個摩拳擦掌,人人只想打敗夏侯勇一舉天下揚名!
這些人個個信心十足,卻有一人心裡直犯嘀咕。
“哥哥,為何緊皺雙眉?”
臺上打得熱鬧,月嬋卻見張牧雲緊鎖雙局,便關切問他。
“唉,妹子啊,這還要問麼?這小侯爺我們又不是沒見過。那晚長街蕩賊,一會兒火烤、一會兒電灼的,若哥哥我待會兒上去,你還不知我會變成啥樣?我看吶,下次請神還願你也不用買燒豬了!”
“為什備呀?”
“一會兒哥哥便被烤成燒豬了唄!倒省錢呀。”
“啊?嘻嘻,不會的!”
“你倒知道!唉,我知道月嬋你最好。一直對我這麼有信心,不”
張牧雲一回頭,跟那兩個正聽他倆說話的洞庭門小丫鬟道:
“兩位小妹妹,能否打個商量?一會兒輪到我,我棄權行嗎?”
侍劍、畫屏未曾想張牧雲有此一問,一時面面相覷。她們想起來掌門的千叮萬囑,一時也不知如何作答。
二女猶豫之時,卻不料那邊臺上的關外侯腿掌勢大力沉;也不管和他對敵的是什麼門派的普英,不一會兒又噼裡啪啦踢下兩人來!
見得如此,張牧雲更著了忙,急道:
“哎呀!你這倆小姑娘,看起來溫溫柔柔、斯斯文文,怎麼這麼沒同情心?你們忍心眼睜睜看著我這大好少年就此送死去麼?”
“好吧,張公子一會兒不如就別去比武了吧。”
侍劍和畫屏畢竟年幼,也沒什麼太多主見;見張牧雲這一副可憐相。頓時心一軟,把掌門千叮嚀萬囑咐的事兒忘到腦後,竟此答應了他。
“謝謝謝謝!可算撿回一條卜命!”
口裡慶幸,張牧雲心中卻在暗笑:
“哈哈,還是小姑娘好哄。若是掌門老爺子在此,還會容得我退縮麼。”
正自心中得意。卻忽聽身邊少女說了一句喪氣話:
“牧雲,我看你今晚卻是棄權不得。”
“啊?為什麼呀!”
“牧雲。這夏侯牙也算是個大人物。這樣的人物我十分懂的,他們慣來只想行非常之事的。今晚他既放出這話來,定要贏個圓滿。如何會容得有人棄權?”
“呃,,不會吧?!”
彷彿為了印證月嬋的話似地,話音未落,那邊便有人說要棄權。誰知道,那夏侯勇一聽頓時拔身而起,如大鵬展翅般跳到臺下來,將棄權之人揪上臺去,硬逼著過招。不出三個回合,一腳便將這位心神俱喪的少俠踢下臺來!
張牧雲目瞪口呆,怔了片刻,才嘆了口氣,喃喃道:
“我看吶,只能指望那位白鶴觀的東方老鄉舍把子力,把這關外的鬥戰勝神給打敗吧!”
“哎呀,牧雲你真的這般沒信心麼?”
見張牧雲如此沮喪,月嬋倒覺的好笑,有些笑話他。
“信心?”
少年垂頭喪氣:
“我倒是有信心。可就怕今晚買不起跌打損傷藥治病!”
“哎,牧雲”
月光下,月嬋一雙秋水明眸盈盈閃動。望著沮喪的少年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