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計劃之後,興奮地兩眼直冒精光:“這事兒,豈能少了咱,俊哥兒,小治跟著你幹,這種牲口,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然,確實難消我心頭之恨,再說了,您那位三夫人小弟去你家登門拜訪之時,也得她多多照拂,不出些力,豈不顯得本公子太過小人了。”
於是,原本我只想一人單幹地小事情竟然變成了一件大事,李恪、李愔、李、李貞、李治、李慎,光是李家兄弟夥就來了七位,另外幾位小王爺嘴巴子不牢實,被自動地排除在了我們的行動隊伍之外,而蘇定芳、裴行儉、薛仁貴還有段雲松這幾位正在努力地把自己臉上的面罩給套好。半打舅兄、李業詡、李敬業等人亦同樣跟蒼蠅嗅著了血腥味一般
趕來,看得老子兩眼發直。
嗯,這隻隊伍,絕對是大唐帝國成立以來,後臺最強大、實力也最強大的一隻無名匪幫。以宰相之子,駙馬爺的房二之男為首,後邊,太子爺,王爺數不勝數,各級將帥也都紛紛踴現。
這已經是李治宣佈驅逐那兄弟倆的第二天了,而我們這一夥無良匪徒,此刻正埋伏在長安城外三十五里處,這一帶的地形早在昨天,我們就已經嚴密地來這裡視察了地形,準備已經作出了精密地計劃。
站我身邊的李治,正好奇地打量著跟後世香港飛虎隊差不多的頭套,我這個時候還在頭痛,頭疼地額角上全是他油汗,鼻尖都要滴水了。他媽的,一看到屁股後邊蹲著一大票來打劫都興致勃勃的王爺、國公、將軍,這都什麼事啊?
“我說諸位兄弟,諸位仗義援手之恩,小弟銘記在心,永不言悔,不過今日,咱們這陣仗也實在是太大了點,而且等了這麼久,人也沒出現,說不定早溜了,諸位兄臺還是先回府中等我的訊息。”
“俊哥兒你這話忒不地道,咱們哥兒幾個誰跟誰啊,上戰場,生死裡走了幾個來回地兄弟,這種事,咱們不幫你,誰幫你?”蘇定芳大巴掌拍胸口啪得邦邦響,我最希望的是你們一個都別來,可這話咱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最主要大夥都是熱血青年,萬一出口傷了人心,日後怕是不好做事了。
我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李恪的身上,豈料這個人渣還以為我是快要感動得落淚,拍了拍我地肩膀,一臉的平和,甩了甩在前額飄逸的亂髮:“俊哥兒,莫客氣,你我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又難同當,賢弟家裡出了這檔子事,我這個兄長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嘿嘿,你且放心,一會,為兄一定會讓你先出手。”
飛虎隊頭套剛戴了一半的李治也很義氣地站我跟前:“俊哥兒,您可是我等之師,師尊有難,為弟子地,若是坐視不管,有何面目去見聖賢先師。”我無話可說了,恨不得手裡現在拿的是一釘頭鍾,把這幫子見熱鬧就湊,渾然不頓我這位優秀穿越青年,為人師表的正人君子的感受的王八蛋全揍趴下丟茅坑裡去。
一開始還好,就咱們幾個人,可我沒有想到地是,世界上最不保險的就是人類地承諾,李恪為了加強大部隊,自作主張地告訴了他地親兄弟李愔,未了還跟李愔交待了一句:“為兄我可止喚你一人,切莫告訴別人。”
李愔拍著胸脯保證不告訴外人,於是,李惲、李貞,一個個地都冒出了腦袋,而另一邊,也同樣是這種原因,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一出現,這事還保個屁地秘。於是,原本想三五個人來乾的事,變成了集大唐紈絝精英於一團隊地劫匪。
“來了來了!”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馬蹄聲,勃那爾斤那魁梧的身形出現了,不過因為戴著飛虎隊頭套,喊起話來甕聲甕氣的。我回頭看了一眼這些嘴上邊說著來幫忙,其實也就是閒的蛋疼無聊了來玩兒的友人們,長嘆了一口氣,不管了,今天老子要是退縮地話,還是男人嗎?頭套套上,手朝後邊一揮……
大道上,武家兄弟二人,身後邊還有一大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