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績大叔是啥人?名將,千百年來也算得上是有數的名將,演義裡頭更是厲害得緊,但朝堂內外,全軍上下,皆知李績大叔治軍之嚴謹,不下於段志玄這位大唐周亞夫。
可偏生從他嘴裡跳出這麼一句話,怎麼能不讓在場的諸位驚詫莫明,就連剛才那個彈劾我的御史也傻了眼,呆楞楞地瞪著李績大叔,半天吭哧不出一個屁來。
“正是!”李績大叔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把我私攜烈酒非是為飲用,而是用於治療受傷士卒一事在朝堂之上攤開來說。
“陛下若是不信,可傳
軍事學院那數百名受治之學員一問。”李績大叔聲音陡然拔高了一節。
“陛下,還有隘軍醫官亦可為證!”我高聲道,李績大叔的話可真提醒了我。
李叔叔面帶疑惑地微一點頭。扭過了臉,朝著站在玉階之下的侍衛頭子趙昆道:“愛卿,你立即帶人趕去
軍事學院,查問此事,查明之後。即刻來報,順便把那些醫官一同話來,朕要親自一問。”
“臣遵命!”趙昆抱拳為禮,接了任務,不多時就率著一票侍衛疾步出了含元大殿,直奔城外十里處的
軍事學院而去。
“朕個日還真見了一回新鮮事了,呵呵呵…,不過軍併合議失儀一事,李愛卿。可曾有之?”
李績大叔冷笑了聲:“荒謬!”
就這一句話,氣的那位御史大人跳將了起來:“你!”
李叔叔揮手示意那位御史暫且莫要說話,抬起了頭,朝我言道:“賢婿,你自來說便是,朕倒是要好好聽聽。到底當日是何因由。”
“是!當日。微臣接李大人之將令……”我把事情從頭到尾源源本說了一遍,爾後,我扭頭望向那位御史大人,踏前了一步,抽了抽嘴角,擰起了眉頭恨聲道:“若此舉動有罪,那房某敢問御史大人。是不是房某不應盡那護衛之責,任由鐵勒人折辱我大唐國體呢?!”
“你!你這是在狡辯!”這位御史大人氣的面紅脖子粗,拿手指著我半天沒有語言還擊。
我也明白,這位御史分明就是想借私攜酒進軍中一事為主攻,後以兩軍合議失儀為後著,只是他沒有想到,李績大叔突然一下子跳了出來,主攻被李績大叔一巴掌拍到了地下,至於軍靜失儀不失儀地。不過是小節,但是從不同人的嘴裡說出來。效果卻截然不同,至少,我翻動嘴皮子自吹自擂的本領較高,對於我的描述的採信率要遠遠高於這位御史地可信度。
長孫陰人微露了失望之色,他肯定是在遺憾,為啥就板不到咱這個小年經,嘿嘿,扳你個先人闆闆,心中得意地朝這貨比劃了箇中指。
事情到此先告一段落,朝堂之上的諸位大臣們先啟奏他事,等待著李叔叔派出的快馬回來奏報訊息,一個多時辰之後,臨近了午時,趙昆終於帶回來了訊息,隨同他一齊來的還有那幾句跟我學習了消毒包紮法的醫官。
“啟奏陛下,臣已查明,學員定襄一役,折損八百餘人,傷者五百二十三人,除十八人重傷不治外,餘者五百零五人,現皆已康復,此是學員受治之名冊。”趙昆這話,讓在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這完全是奇蹟,是的,連我自己當時都有些不扣信,但是後來方才明白了一件事,第一,鐵勒人因為缺鐵少鹽,自然在兵器保養方面,就做得相當的出色,每每出戰之前,必會清理好各自地武器裝備,還用牛油以防生鏽,這樣,至少,破傷風這種很容易透過鐵鏽感染的危險降到了一個極低的機率,而另一個因素跟天氣有關,一般來說,受到了外傷,最為擔心的就是感染,可是因為天寒地凍,大多數細菌的活動都活躍,由此也減少了士兵傷口化膿的機率,另外加上這一次除了烈酒消毒之外,所用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