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地布條,也就是繃帶,都是按照我地指導先進行了高溫消毒之後方對傷患進行包紮,這一系列的工作與這些意外因素相加,方才成就了這個奇蹟。
“你可查明?!”李叔叔翻了翻名冊,似子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揉了揉,再看了眼:“傷者五百二十三,五百零五人皆盡康復,這簡直……”李叔叔眼睛瞪得溜圓,嘴皮子都哆嗦了,捧著名冊的手也在哆嗦。
那幾位一貫也作了證明,還有隨大軍一同北征的另外幾位老兵痞也站了出來作證。這一下,沒有再敢質疑此事的真假了。
要知道,在古代戰爭中,傷害為何如此之在,原因就是當場戰死者,不過是死十之二三,而餘下的人,都是傷患。會在創口感染之後殞命,而這一戰後,受傷者除了那些原本就受傷太重不治斃命的人外,竟然再沒有人因傷而亡,這怕是根本就無法讓人相信,可他偏偏又是事實。
李叔叔終於把目光從名冊上移來,落到了我的身上,表情顯得異常凝重:“賢婿。烈酒竟能有如此之功效?!”
“陛下,烈酒確實有消毒之功效,但非全部,還需要佐以其他方法,方能讓受創的將士免於感染而亡。”我細細的解釋了一下,對於簡易地消毒清潔以及如何紡織感染的方法。
“那你為何事前不先稟明於李愛卿?”李叔叔的語氣轉柔了許多。但還有嗔意。
我很是無奈地道:“沒人會相信啊?別說旁人。就是我……”拿眼晴看了老爺子一眼,一直穩如泰山的老爺子面帶慚色地站了起來,步到了殿中恭身道:“陛下,這孽子確實曾在家中向微臣提過此事,可老夫還以為這孽子是胡扯瞎編,他還被老夫責罵了一頓。”
聽到了老爺子這話,李叔叔禁不住笑了起來。搖著頭站起了身來,看到我一臉委屈的表情,李叔叔臉上地笑容是越加地多了起來:“這小子,咳咳咳,既如此,賢婿雖立了大功,但是因私酒入軍營之罪亦不能免,這樣罷,房俊聽著。攜私營入軍中,觸犯的是軍法。李愛卿,你說該如何處置?”
“可是陛下……我趕緊張嘴想要爭辯,就見老爺子踏前一步,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孽畜,給老失老實待著。”
得,繼續貓在原地裝可憐。什麼人嘛真是,咱可是你地兒子,不幫我算了,還不讓我說話。
“按軍法,仗五十軍棍。””李績大叔很是一本正經地答道。
“啊?!”賣糕的佛祖,俺的屁股新肉都才長上,又來?!五十軍棍下去,屁股都成了八辮花了都。
“不過嘛,臣以為,房大人也是為了公事,非是要于軍中私飲,所以臣請陛下,略加訓斥便是。畢竟大功以抵小功,乃為常法。”李績大叔這個壞蛋,還好意思朝我猥瑣地擠眼,嚇得我小心肝都快跳出胸口了,可現在沒辦法,咱只能承李績大叔這個陰險傢伙的恩情,嘿嘿嘿的乾笑著朝這位整天陰人玩兒的大唐名將拱手作禮。
“嗯!誰愛聊所奏”李叔叔嘿嘿笑了數聲,點頭應允。wap!圈!子網
然後,開始封賞,可問題李叔叔開沒口,又有人竄了出來,這一次,卻是一位翰林學士。
“陛下,微臣以為,房大人年少有為,年經至斯能立此奇功,倒也不出以外,而陛下對房大人的寵愛亦無人可及,但臣遍閱秦漢之典籍……這位學士也不知道引用的是哪裡蹦出來的一票的文言文,最後方言道:“有才有能,隨其所堪,處以職位。此人君腳下之術也,今房大人身負大唐
軍事學院院正一職外,還另身兼數職,皆為我大唐之要害部門,若離房大人,怕是不堪運轉,故爾微臣以為,房大人有功,宜加遷散官,或賜五等爵號,如秦漢封侯之制可也,不宜再任以職位。”
長孫陰人也站起了身來,出列恭敬地道:“陛下,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