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業詡兄臺此話何意?等小弟幹嗎?小弟一會還得趕往渭南呢。”我打馬上前,一臉莫名其妙,兄弟們等我幹啥?難道又想讓我請這幫子無恥之徒上家裡邊打牙祭?我先提一會要去渭南,把話頭堵死先。
“要早怕你也得明日才走得成了,今個陛下下了詔令,咱們的院監大人云松兄臺,已經升官嘍,明日便要赴任去了,因為薛萬徹薛大將軍的病怕是……”李業詡衝我擺了擺腦袋,一臉遺憾,我也不由得默然起來,薛萬徹雖然算不得大唐名將,而且還是個氣量狹小,容不得人的傢伙,不過,他也算得上是勞苦功高,這幾年,遼東道就沒有出過啥子事,雖然也有些小打小鬧,不過那些少數民族蠻子著實不是這位薛大將軍的對手,兩根手指頭輕輕一捏,掐成了飛灰。不得不說,薛大將軍也還是有相當的治軍水平的。
“雲松兄發了話了,讓咱們弟兄們湊齊了人手,一塊去臨江樓好好地樂上一夜,對了,敬業賢弟已經去請太子殿下了,現在就剩你了。”李業詡很是興奮地道。趕到了臨江樓,嗯,無數紈絝雲集,軍中兵痞也來了不少,看樣子,今天段雲松是下大血本了,李治這位太子爺正樂呵呵地吹捧著段雲松,希望他為大唐帝國多多建功立業。
眼見到我也來了。李治朝著這邊揮手:“俊哥兒,您可是晚來了。”
“沒辦法,誰讓我最晚才收到訊息,呵呵,雲松兄,小弟可是向您道喜了!”大步上前,朝著滿面紅光的段雲松道喜。段雲松呵呵一笑:“哪裡哪裡,若不是俊哥兒你給我支招。說不定。我還真地去不成了。”
我呵呵乾笑了兩聲:“雲松兄莫要取笑小弟了。要不是小弟這邊有要務在身,說不得,我肯定要搶在你的前頭,讓陛下派我過去……”衝段雲松施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讓他不要張揚,畢竟這種事情在沒有結果之前,不能拿擺在人們跟前。不然,很有可能會讓那些不明真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小白們笑掉大牙,雖然清者自清,但又何必去惹這種閒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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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這個八卦太子蹲我邊上,很猥瑣地向我打聽,我給段雲松支了啥招了。“簡單,我告訴雲松兄。由南向北。走上兩千裡,到了冰海之後,再折而向東前行五千裡。便可以到過一個黃金遍地的國度……”我很老實的告訴了李治答案。
可問題是,這位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太子爺根本就不相信,十分懷疑地瞅我良久。李治很囂張地下巴一揚:“得,俊哥兒您又來忽悠人,今個我可不上你的當了。”
“唉,為什麼實話總是沒人願意相信。”我長嘆了一聲,灌了一口佳釀以示煩惱。李治鄙視了我一眼,歪開腦袋還始跟邊上的李敬業吹牛打屁起來,這個時候,沒錯,就在這一剎那,我看到了一個熟悉地身影鬼鬼崇崇地在人群中移動。
“哎喲,我還當是誰在這兒裝神弄鬼呢,呵呵,好三弟,咋竄這兒來溜達了?”我冷眉冷眼地陰笑道,老三皺巴著一張苦瓜臉走了過來,討好地擠出了笑臉:“二哥,您來了,嘿嘿,小三給您行禮了,這位是我地同學李敬真。”
“學生敬真見過院正大人。”李敬業地弟弟李敬真很是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禮,我笑著衝他點了點頭:“行了行了,這裡不是曲江書院,也不是
軍事學院,別來這些虛禮了,坐下罷,老三,給我坐過來,別以為你在那兒躲躲閃閃的我就揪不住你小子。”
老三蹲我邊上,一臉的擔憂,嗯,未成年,就敢來這種地方胡混,這也太過份了,我正要扳起了訓斥這傢伙,這個時候李治湊了過來,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喲,這不是房家三郎嗎不是你二哥又拿捏了你甚子短處?”
“太子殿下,哪有我啥事,還不是這些哥哥們說來參加歡送段大哥的酒宴,硬把我跟李敬真給拉來了。